文的电话打来,宁江泽看也没看,边接通电话,边从另一个兜里拿出上次买的口香糖递给温景宴。
“什么烟”宁江泽说,“要哪种啧算了,我到店里给你视频吧。”
手都递酸了都没人接,温景宴沉默地看着他,宁江泽以为他这会儿不好意思上了,往人手里一塞,“拿着吃,别不好意思。正好文儿让我帮忙带包烟,顺路载我出去一下吧。”
温景宴只得暂时把东西放进口袋里,从另一边上车了。
温景宴的车内很整洁,没一样多余的东西。也没有香水味儿,医院惯有的消毒水味儿似乎被他带进了车里。
不过比医院的气味要淡一些,夹杂着温景宴身上的那股干净好闻的冷香。
宁江泽看他开车,难得热心肠一回“刚给你的口香糖呢我帮你拿一支出来含着吧”
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千万别开车开吐了。
“不用。”温景宴拒绝,“不方便。”
“我喂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在外套口袋里吗”宁江泽伸手在外摸了下,感受到里面方形的盒子,在温景宴阻止之前拿了出来。
橙黄色的包装盒上写着
超薄,变态大颗粒,狼牙tt。
还是最大号。
“对不起,摸错口袋了。”宁江泽又给他放回去,但是没好意思再去摸温景宴另一边的口袋。
“不用道歉,”温景宴说,“这是你刚刚要拿给我吃的。”
“”
“”
“”
车内沉默半晌,宁江泽终于反应过来
缓缓移开视线,头和身体像生锈了般,回转得缓慢。
好窒息。
他快被自己尴尬尿了
降下车窗,宁江泽把脸转向窗外独自凌乱。
回忆捡狗的那天晚上,他回家扫了眼支付消息,当时还疑惑什么口香糖要他妈六十
别说绿箭,金箭你也不能卖六十
宁江泽忙着洗狗,只想了一下就过了,谁知道在这儿等着他。
现在笑的话,副驾驶得人可能会跳车。温景宴看了眼面向窗外,耳朵根已经红透了的人,把车窗升上去了一些。
“江泽”
“嘘。”宁江泽面无表情地坐正,“别说话。”
车驶出小区,经过一家香烟专卖店的时候,他指挥道“路边停就行,谢谢。”
宁江泽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温景宴,解了安全带就下车,“这几天我们就先别见面了。”
说完,他顿了顿,重新探身进车里。
温景宴看他那架势,像是突然反悔,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似的。一直到对方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才清楚对方的意图是什么。
他一把握住宁江泽的手拿出来,一侧的眉头微挑了下说“送出去的哪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宁江泽猝不及防和他对上眼,急忙错开视线,恼羞成怒“我给你重新买”
温景宴想了想,说“那我不要螺旋纹的可以吗”
“砰”
回应他的是砸过来的车门声。
到家,温景宴洗过澡以后,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压一压心头的油腻感。他平时饮食清淡惯了,中餐吃味精,晚餐喝麻辣香油,一时有些不适。
有时间的情况下,温景宴每晚都会到健身室跑一个小时,再做一个小时的无氧运动之类的。
等出了一身汗,再次冲澡,顺带把头发也洗了,他这才舒服了些。
上午拍的那些照片温景宴挑了两张发朋友圈,帮宁江泽给小狗找领养
拍得不好,小狗不好意思
有意领养小狗的请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