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陈力阳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欲说话，突然耳边就响起了小北的声音：“不许你欺负我爸爸！”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大就将他拉在了自己身后，五个孩子挡在他的面前，就跟护小鸡仔似的，一个个同仇敌忾的看着高雯，眼神凶狠。
婉宁更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跑到了高雯的身边，抓起她扔杯子的手，狠狠地咬了过去。
高雯吃痛的用力一甩，眼看婉宁就要被甩出去，来不及救下婉宁的陈力阳，心停止了跳动。
好在老大动作迅速，护住了婉宁，不然以高雯的力道，婉宁这一摔很有可能会进医院。
陈力阳见婉宁没事，虽然心放了下来，可表情很难看，他轻轻推开护在他面前的几个孩子，走到了高雯面前，眼神凌厉的有些吓人。
高雯正吃痛的摸着被婉宁咬到的手腕，在看到陈力阳的眼神时，说实话她有被吓到。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如果不是她上来咬我，我会甩开她？”驱散那点惧意，她拧着眉朝陈力阳道。
她也是当母亲的，自然不会对孩子动手。
要不是这小女孩发了狠的咬她，她也不会情急之下用力甩她。
她的手，到现在还有个很深的牙印，甚至渗出了些许的血迹。
“你该庆幸我女儿没事，不然就是豁出我的命，也要你付出代价。”陈力阳面无表情的说完，又温柔地蹲下来看向了婉宁，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婉宁，疼不疼？”
“不疼，叔叔不难过！”婉宁离开哥哥的怀抱，她靠近陈力阳，轻轻擦拭着陈力阳没擦干净的脸，干净清澈的眼睛倒映的全是陈力阳的样子。
才五岁的孩子啊，被人用那么大的力气甩开，不仅没有哭，反而安慰起了自己。
就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使得陈力阳的眼睛无比干涩，他一把握住婉宁的手，将她的掌心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爸爸今天没能当你的骑士，爸爸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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