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不得不怀疑白亦非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明知道紫兰轩属于紫女,紫女又是他的人,还直说蓑衣客藏在紫兰轩中。
是想挑拨么
还是说蓑衣客明面上判出夜幕,实则是夜幕故意为之。
白亦非很郁闷,好不容易实诚一回还被怀疑。
虽然他的确有着其他心思,但在他母亲还与成蟜勾连在一起时,是不会轻易暴露出来的。
他一向小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尘埃落定,不会留给他人反抗的机会。
白鸾见白亦非不言不语,秀眉微蹙。
“白亦非,公子问你话呢,老实交代。若是你有加害公子的心思,我现在就毙了你”
刚和成蟜完事过后的白鸾,已经下意识把自己当做成蟜的人了。
“行了,有你在,哪怕他有什么心思,也得藏着。”
成蟜轻笑一声,无论白亦非想做什么,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一切不过是土崩瓦狗,不堪一击。
他就不信,白亦非真能越过他母亲,调动大军过来。
白鸾闻言,低声道“公子放心,妾身一定保证公子的安全。”
说罢,对着白亦非冷哼道“以后公子的话就是我的话,明白没有”
白亦非心中一凛,也不知道成蟜是怎么调教他母亲的,让一直冷淡高傲的白鸾,这么温顺听话,和下人一样。
再看白鸾面容泛着红晕,眉目含有春意,明显之前是和成蟜做那些苟且之事去了。
如果白鸾找别的男人,或者说别那么卑贱,他还不至于这么愤恨。
但偏偏找了成蟜不说,还一副为奴为婢的模样,让他难以接受。还连累他也跟着倒霉。
“明明白了”
白亦非不甘心,本来还是侯爷呢,一天还没过,就成了狗。
成蟜见白亦非怨气不小,揽着白鸾的腰身,含笑道“不妨和你说明白,你母亲已经成了我女人,所以,你为我做事,乃是天经地义。”
说完,在白鸾还在想着,成蟜还真的想要收她做他女人的时候,猝不及防下被成蟜吻了上去。
白亦非瞪大了眼,没想到成蟜这厮如此无耻
更无耻的是,还当着他的面,岂有此理
成蟜深吻了白鸾几息后,感觉很不错。
当着血衣侯的面,亲他美艳漂亮的妈,贼爽快。
白亦非紧紧咬着牙,没有闭眼,也没有转过头,他要深深记住这耻辱的一幕,心里的杀机越来越浓,早晚有一天,他要杀死这对狗男女,一定
成蟜不管白亦非心里怎么怨恨,一巴掌按在白亦非俊美苍白的脸上推到一边,别让他挡道。
白鸾瞥了一眼宛如冰雕一般,半跪在一侧的白亦非,冷冷一笑。
这小子真以为自己藏的可以吗
在天人级别的感知力下,白亦非那点心思,和写在脸上没有区别。
心里已经打算好了,等到成蟜离开新郑,就除掉白亦非这条狗,亲自掌管军队,镇压一切不服。
经过刚才在床上的一番辛苦劳动,成蟜已经许诺她不用急着回咸阳,到时候等他从赵国返回一起。
也就是说,她的时间变得充裕起来,不用想着争分夺秒研究破解契约的秘法。
如此一来,白亦非对于她来说,变得可有可无,再加上明珠的事儿,索性直接杀了,让明珠高兴一下。
等到成蟜和白鸾离开,白亦非阴沉着脸缓缓起身。
犹如鹰视狼顾,直勾勾看着白鸾和成蟜离开的方向。
良久后,白亦非闭上眼睛。
现在他对成蟜和白鸾的恨意,已经远远超过对背叛自己的蓑衣客的恨意。
而他想要杀掉这对狗男女,但凭借他自己几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