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就你嗓门最大最吵。”
“。”
褚弈讪讪闭嘴了。
徐晏书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插进褚弈和姜渔之间,把少年宽大的领口理了理,遮住上面暧昧的红痕,声音温和“菜买好了,都是你喜欢吃的,我还买了炼乳,一会儿给你做烤布丁。”
褚弈一把攥住徐晏书的后领,把他扯到后面去“老婆你叫他来做什么,有我伺候你不就行了。”
姜渔啪地给他一耳光“你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每次把我弄得都要累死了,还不如徐晏书伺候得舒服。”
其实褚弈的技术并不差,就是硬件条件远超常人,体力又太过旺盛,力气还大,所以姜渔虽然当时爽了,但每次下来都很累,第二天浑身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一样,满身的疲倦。
相比之下,徐晏书就显得温柔许多,就像是温暖平和的白开水,虽然没那么刺激,但是养生。
故而,姜渔一般在最开始情潮发作最厉害的时候找褚弈,过两天那阵最汹涌的劲儿过去了,就换徐晏书来。
褚弈一张俊脸前所未有地黑,浓墨似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块儿。
没有男人能接受在某方面被说不如另一个男人,何况说这话的还是自家老婆。
但他再怎么憋屈生气,也是不敢对姜渔发脾气的,只能觍着脸贴上去,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我,我以后会收敛一点的,你别生气啊老婆,你要是喜欢温柔的,我也可以做到,你别找徐晏书好不好”
姜渔“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徐晏书适时搭腔“小渔都叫你走了,褚弈,人有时候还是得要点脸。”
褚弈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当然,全场脸最黑的人还是全程都没参与到话题中的闻峋。
名义上,他还是姜渔的合法丈夫,现在他的妻子当着他的面和两个小三谈论这种事,简直就是把他的脸皮摁在地上踩。
而他甚至连参与话题的资格都没有。
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发作,姜渔现在对他的态度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转变的苗头,闻峋不敢冒任何风险让这点儿苗头又缩回去。
那头褚弈还在和徐晏书你来我往地针锋相对,闻峋攥了攥拳头,提着宠物箱走过去,生硬地插口道“小渔,我把小兔子带过来了。”
正在说话的二人立刻停下,同时用警惕的眼神看向他。
姜渔眼睛却忽地一亮,把挡在前面碍事儿的褚弈和徐晏书推开,对闻峋道“你快把箱子打开,把它们放出来呀,它们路上肯定憋坏了。”
“好。”
闻峋蹲下来,刚打开箱门,两只白团子就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撅着圆圆的屁股,蹬爪子朝姜渔跑过去。
它们围在姜渔腿边,粉红色的小鼻子在姜渔身上嗅来嗅去,爪子扒拉着他的脚踝,很是亲近。
姜渔惊喜地蹲下来,把两只小兔子都抱到自己怀里,爱怜地抚摸着“它们都还记得我。”
他此刻的注意力全在两只毛团子身上,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蹲下来的姿势,自己和闻峋挨得有多近。
少年肤白,穿着短袖短裤看得更明显,宽大袖口下露出纤细匀称的两条胳膊,和怀里抱着的小兔子几乎白到了一块儿。
闻峋和他一起蹲在宠物箱旁边,这几乎是他这段时间头一次这样近地接触到姜渔。
近距离下,他可以看得清少年浓密纤长的睫毛,乌黑眼瞳里映着的倒影,姜渔宽松的领口微微垂下来,雪白肌肤下蒸腾起温暖的香气,如同捉不住的烟雾般飘进他的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