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书心知问不出什么,松了手,冷冷对褚弈道“蠢货,我们都被闻峋耍了。”
话音刚落,两道麻醉针破空而来,一左一右,直直刺进他的两条腿中。
徐晏书不似褚弈那般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和强韧如钢铁的身体,被强效麻醉剂打中,双膝猝不及防一软,竟直接狼狈地跪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自侧方传来,最后,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停在了他跟前。
“两位贵客大驾,未曾远迎,是闻某怠慢了。”
徐晏书银牙紧咬,想要站起身,腿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用双手暂时撑着身体,将姿势艰难地改为单膝跪地,好跪得没有那么难看。
而他带来的人,竟也已经和刚才褚弈的人一般,全都被麻醉剂弄得躺倒在了地上。
闻峋不仅狸猫换太子,还给他们来了一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徐晏书脸上从容的假面如白垩般破碎,再做不出一点伪装,恨恨盯着楓来人“你把他藏哪儿了”
闻峋居高临下,面色冷淡地睥睨着地上的两个人。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闻峋以前老婆被人偷吃了不知多少回,现在自然也学聪明了。
他的确是给褚弈和徐晏书都发了请帖,只不过,请帖上的地点是假的。
甚至,为了避免二人去核实,从闻府发出去的请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写的假地点,而直到婚礼当天早上,才有专人挨个去告知宾客真正的婚礼举办地。
不仅如此,闻峋还派人将两个地点都布置成了婚礼现场,提前三周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在假地点准备,丝毫不掩盖风声,就是为了确保二人上当。
此刻,面对这两个手下败将,闻峋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内人害羞,就不出来迎客了。”
“闻峋你这个贱人”
压在褚弈身上的黑衣人换了一拨,男人却仍然双目如喷火,一副铁骨铮铮的傲气模样。
“你以为姜渔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也就是因为你这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没了这张脸,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褚弈脸都被压得贴在地上了,唇角却扬起一抹畅快的笑“老子明天就把你这张脸皮剐下来当抹布擦脚,我看姜渔还稀罕你哪一点”
闻峋眸光冰冷,看着他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件死物。
“阿锋。”他淡淡道。
立刻便有人上来,恭敬问“先生,打到什么程度轻伤一级,轻伤二级,还是重伤致残”
闻峋“留口气。”
“是,另一个呢”
闻峋瞥同样被摁住的徐晏书一眼,道“先留着儆。”
“是。”
那边很快响起褚弈的一声声闷哼,一边哼一边大骂,将闻氏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闻峋眉心微蹙。
他在想姜渔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褚弈的,疯狗一样。
锃亮的皮鞋停在徐晏书跟前“徐先生,看清楚了吗”
徐晏书一张脸绷得快要裂开,他不像褚弈那么粗野大条,自然听懂了闻峋刚才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