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又问:“爱妃可否给我一些保命手段,神兵,秘籍,一学就会的那种?!”
许清昭轻轻摇头:“没有一学便会的秘籍,我所用之物,你也用不了。”
任也闻言起身,在内寝转了一圈后,突然笑着说道:“呵呵,那这样吧,你说一句,现在与我生命安危相关的话,我若满意,这买卖就算成了。”
许清昭听到这话,内心非常惊讶:“你果然不是以前的朱子贵了。”
“都一样。”任也紧盯着对方的双眸,但却看不出任何波澜。
“你是谁,对我而言不重要,我与你也不一样。”许清昭轻摇了摇头:“罢了。我问你,你可知皇上为何没有杀你?”
任也轻笑,故意满脸嘲讽地回道:“呵,他不是怕落个杀弟又杀子侄的恶名嘛?”
“他杀你父王,你们之间有无法化解的仇恨,即便你再纨绔,再无能,也依旧存在谋反的可能。毕竟你父王仁德,又曾是武将之首,有一呼百应的能力。于皇帝而言,任何危机都应该提前扼杀,落个恶名怕什么?!史官毕竟是大乾的官吏,他也要上殿跪地,高呼万岁。”许清昭声音清脆灵动:“即便真落恶名,那于江山稳固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爱妃的意思是,皇帝现在没杀我,也是因为日后要用到我,或者说……他与你有着同样的目的,和天赦入命有关?”任也问。
“还算聪慧。”许清昭眸子明亮,盘坐于床榻上反问:“我的话,你可满意?”
“满意。”任也已经印证了心中的猜想,也并没有得寸进尺:“我同意了,每天让你用一个时辰。”
许清昭闻言抬臂,一阵紫色的光芒浮现,茶桌上多了一块晶莹剔透的道符,系着红绳,瞧着非常精致。
“这是什么?”任也好奇地看着道符问。
“静心符。你每日来我这里一个时辰后,天赦之气会锐减,纯阳之气羸弱,很容易沾染上脏物。此符有提神醒脑,驱邪避祸,破除一切鬼魅之物的功效。”许清昭回。
任也看着道符,突然有一种渣女在给自己送壮阳丸的感觉。
“本王就不说谢了,爱妃喜欢什么样颜色的亵裤,可以随便选一条……!”任也丝滑地拿走道符,抱拳回了一句。
许清昭抬臂指向了门口。
……
离开后,任也带着二愣、莲儿返回自己的寝宫。
他刚才与许清昭的谈话中,有许多试探和怀疑,但最终都点到为止。
第一感觉,许清昭除了馋任也是天赦入命之人外,似乎对一切事情都不感兴趣,表现的既不像是个玩家,也不像是个星门之中的原住民。
这很奇怪!
是伪装嘛?
任也觉得也不太像。他之前是边境反诈人员,直觉感非常强。一位罪犯,哪怕表演得再好,他是不是撒谎了,那些老刑警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到,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总之,许清昭给任也的危险感并没有太强烈。当然,这也不代表绝对安全,该防着还是要防着。
片刻后,三人回到怀王寝殿,任也独自上前,回头吩咐道:“二愣,莫要忘了我的赏赐。”
“是,殿下要我陪寝嘛?”二愣瓮声瓮气地问道。
“你……你就算了……!”任也扭头看向莲儿,正要口出无耻调侃之言时,却突然怔住。
刚刚说话时,他右手习惯性地摸着寝宫的门缝,却发现走之前系的那三根发丝……断了!
怀王府暗流涌动了数年,正值多事之秋,何人敢随便进入王爷殿内???!
顷刻间,任也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抬头看向二愣,指着殿门低声道:“有人进去过,现在……可能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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