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党羽恐怕是完全渗透了整个地方,想来他的终极目标应当不是做个盛世闲王而已……
“小心咯,在我看来,他花大手笔将你从杏花楼中请来应当不是想让你以文人的身份为他卖命那么简单。”
“嗯。”
云仙先瞥了一眼还在运气推舟的飞鱼卫与那个一言不发盘坐于此的张老,心想这二皇子究竟是何种目的。
是有关叶笙歌吗?算算时间,安荆山脉的事应该也传到京都了,若是消息有意识地传播开来,自己应该也会作为嫌犯之类的负面身份曝光……
这样想着,船已靠岸,而见到他们,亭中的那些士人好奇地看了过来,李语风也同样认出了云仙先,面上不由得浮现出微笑,拱手相迎道:
“这不是云公子吗?那日在下走得早,没能一睹公子半步成句的风采,今又见公子实乃幸事一件!”
“哦?是那个青楼的……”
李语风此言顿时引发了同行者的讶异,看向云仙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
月孛这时也好奇地说道:“你竟然认得出他?”
李语风此言顿时引发了同行者的讶异,看向云仙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
月孛这时也好奇地说道:“你竟然认得出他?”
云仙先没明白他此问是什么意思:“为何会认不出来?”
“你想啊,你不总是认不出一些莫名其妙、但与你接触颇多的人吗?为何这李语风一个与你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你偏偏能叫出他的名字?”
“……”
“说来也着实奇怪啊,你明明能记得那么一长串的秘文,却记不得某些人的脸。”
云仙先的沉默让月孛嘴角上扬,脸上多了几分玩味,
“你故意的?”
“我记得金杏盛会时李语风与那二皇子是提前离场了,所以才在那因果填补后不见他们踪影,算是彻底错过了诗会,也不知他们印象中是怎样的。”
云仙先顾左右而言他,月孛却不依不饶,玩味道:“你该不会还有那种只能记得一段时间人脸的设定吧?”
“云公子也被殿下邀请来游园了?”
这时,李语风时机恰好地发问道,云仙先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殿下找我来是所为何事。”
“是吗?”
李语风眉头一挑,余光间瞥到那在一旁将船拴好的飞鱼卫,心中估摸了个大概,便笑着拱了拱手,
“看来殿下是找云公子有事了,可惜在下本想与公子品茗斗诗,眼下也只能搁在脑后了,将来若是有空,在下定来找公子一叙。”
“一定。”
云仙先笑着拱手回礼,随后跟着飞鱼卫走入了湖中岛深处。
而在两人走后,其他几个士人忍不住开口感慨道:
“都说杏花楼云先生朗如行玉山,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这容貌再配翩翩长发,当真是飘逸脱俗。”
“是啊,几乎是已美到雌雄莫辨的程度了,也不知那所谓半步成句、三步成诗的传闻是真是假。”
而几人中有一个身着褐袍、不似他人那般书生气的方脸男子也是出声一叹:
“唉,如此奇人我等应当结交一番的,李兄既与他相识,为何不多留他一会?”
闻言,李语风微笑着看向提问之人:
“姜半仙为法会而来,可能是对我们宣水并不了解……姜半仙方才可看到那位身着飞鱼袖袍的阁下?”
那人点点头,语气间竟还有几分自信:“当然,贫道观那人气息凝练、藏锋敛锷,想来应是个练家子。”
“那位可不只是为练家子,他是当今飞鱼卫十四大快剑之一,陆善长。”
李语风笑眯眯地解释道,
“陆大人乃殿下亲信,在汾州的权力丝毫不逊于千户。
“一般来说,他平日里都是负责飞鱼卫在汾州之务,只有在殿下出行、宴请贵宾、或是重要时刻才会出场。
“例如陆大人近些日子显身,便是为了那几日后将要进行的法会做准备。”
“那为何贫道先前没见过他?”
褐衣男子先是愣愣的一问,随后才意识到了他的意思,猛地瞪眼,
“你是说殿下对那倌人的重视要高于我等……”
“姜半仙此言差矣。”
李语风急忙笑着摆摆手,
“陆大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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