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权贵,你得罪不起的!”
“……”
云仙先沉默了片刻,脑海中的月孛没有反应,于是他在墨熙溪紧张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少女顿时松了口气,脸上总算有了些许笑容,而身为倌人她也不敢离开太久,赶忙离开了。
云仙先活动了一下双肩,在原处思考了一番,又走向了诗会的中央。
而见他又走到了这里,周围的目光顿时又变得厌恶,更有鄙夷不屑的非议从一旁传来:
“此人是真的荒谬,他难道真的不要脸吗?”
“真是令人作呕,他的存在简直是在为杏花楼蒙羞!”
不过理性而论,他先前做了那么多荒谬的事,不光是在这些人中的风评,还有那号称文坛宗师的郭舒看自己的眼神中也是一分无奈九分厌恶。
即便将琴公子施舍给自己的这句诗交上去也很难挽回了吧。
云仙先如此想着,张口:“老先生,我……”
而就在这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围墙”,抬眼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壮硕无比的护院。
此刻,四面八方传来冷嘲热讽的声音,而那护院猛地伸手架住了他的胳膊,这般粗暴令他有些不适,随后,低沉中略带着命令的嗓音在云仙先耳边响起:
“抱歉,众怒难犯,职责所在,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
那肆无忌惮的愚蠢倔强之人被架着拿出了视野内,解陌城抿了一口酒,又将视线投向了那在亭边候着的墨熙溪。
只见少女满眼担心地望着那蠢货的方向,俏脸上似乎还有些苍白。
眼前景象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这云仙先是否是用了妖术蛊惑了此女的心智,不然他实在看不出来此等倔强无脑之人究竟为何能值得其如此关心。
这琴公子见经识经,却读不懂这女人心,可是爱错了人啊……
解陌城默默无言,瞥向了身侧之人。
不过所幸琴公子并没有看到此情景,如今他正费尽心思、全心全意作诗赋词,全然不受外物影响。
他有这心自然是好的,但这副模样却给解陌城一种微妙的预感……
“呵呵,看那家伙的狼狈样,像这种凭身体上位便自以为卓尔不群的愚民活该如此,今日之后,他已声名狼藉,恐难在这杏花楼,不,汾州立足了。”
一旁,金玉乐搂着一个清倌人,面上不屑一顾地笑道,兴许这诗会是无数文人削尖了脑袋想参与的,但对于他们修士而言,这个环节完完全全就是个垃圾时间,
“这些世俗的官倒也讲究,我看每个身旁都伴了些文客,还真是……不过想想也合理,这无论如何也是个大长名声的好法子嘛……”
凌南宸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们看起来都已置身事外了,唯有解陌城依旧心绪不宁。
他不懂诗词,在他看来,前七轮中琴公子所作的诗词与李婵儿不分伯仲,难言胜负。
至少从琴公子的脸色看来,情势并不容乐观,若想夺得榜首,双方都应全力以赴才是——如果这条件是公平的话。
但是奇怪啊……
解陌城转过头,目光幽幽地看向不远处天罡宗弟子的亭子,嘴中喃喃自语:
“是错觉吗?他们为何会如此有恃无恐……”
而其目光尽头,天罡宗范于则悠然坐于亭间,双目微闭,侧耳倾听着山河图中飘扬的乐声,偶尔手捻杯口抿一嘴仙酿,仿佛已至宁静深远、浑然忘我之境。
“嗯……”
耳畔时不时传来几声微弱的嘤咛,李婵儿是花魁、是美人,而美人在侧,世间罕有血气方刚的少年能把持住,也许范于则算一个,但很明显他的同门不是。
李婵儿一身素衣,但难掩天生媚色,那般若隐若现与腻声显然把这青年的魂都勾了去,不自觉低下头,鼻尖轻嗅,用嘴唇轻轻触碰李婵儿的肌肤,暧昧不已。
“呀!”
这次的声音似乎是过了界,范于则无语地睁开眼,只见略施粉黛的李婵儿耳根子都红透了,强撑着柔软的身子推开青年。
“差不多够了。”
他这同门竟还想乘胜追击,范于则静静地望着樽中美酒淡然出声,声音带着一种古朴的晦涩在空间中震荡开来,震得酒面波澜起伏,也震去了青年的精虫。
青年老实下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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