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上一代是睿帝,这一代似乎还不止一个情种。
睿帝在娶了贤德皇后之后,再也没有幸过其他妃嫔,就算贤德皇后薨逝后,也很少踏入其他妃嫔的寝殿。
大家都听过,以前贤德皇后在的时候,与睿帝也是恩爱非常,可就算是再恩爱,也不见得像新帝这般背着皇后满花园逛。
路过一个秋千,白疏香叫住慕廷钰:“我要荡秋千!”
慕廷钰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白疏香急着叫停,却听他说:“停不下来,除非……”
“除非什么?”
慕廷钰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白疏香会意,嘴角上扬,低下头去,亲了他一口。
他才满意地扬起一个笑容,蹲下身子,把白疏香放了下来。
慕廷钰推白疏香荡了一会儿秋千,就搂着她肩并肩坐在秋千上晒太阳。
白疏香难得见慕廷钰如此清闲地享受阳光,就故意逗他:“慕廷钰,你要偷懒几天?这样不理政事,可不是明君所为啊。”
“帝后大婚,是要休朝三日的。这三日,是留给我和我的皇后的,自然不能去碰政事了。”慕廷钰说着,吻了吻白疏香的额头。
白疏香道:“呀,原来我的陛下,只有这三日完整地属于我,那我可得好好地亲近亲近。”
她双手托起慕廷钰的脸颊,在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记,在唇上也亲了一记。
慕廷钰的脸微微红了,他的声音微低:“白疏香,你先惹我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把白疏香背起来,大步流星地朝他们二人的寝殿去了。
白疏香惊呼:“去哪儿?”
“紫宸殿,你说的——好好亲近亲近。”
……
千里之外的北燕,段琼瑾也听到了慕廷钰登基、白疏香即将为后的消息,气得想砸东西。
只可惜,如今她要砸,都不知道哪些能砸,哪些不能砸。
她只能气愤地掀翻了桌子,踢了几张凳子。
很快,就有几个北燕的婢女走进来,为首的面目冰冷道:“段姬若是手脚太闲了,还是去伺候太子吧,太子醉酒了。”
段琼瑾狠狠瞪了她一眼,却只能对着镜子理了理妆发,在脸上盖了几层粉,盖了盖眼下的暗沉乌青,嘴角扯开了一个笑容,匆匆地出门去。
北燕太子酗酒,一旦醉酒,就喜欢打骂姬妾,所幸,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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