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什么经书?”僧人慈眉善目:“施主平时都读过什么书?”
“日常抄过一些经书。”
沈姒和僧人闲聊着往往走。
僧人给了沈姒几本手抄的经书,玉坠连忙很有眼色地给僧人递上银票,僧人越发和善:“施主平日里可以常来,了悟佛法,贯通真理。”
“嗯嗯嗯。”
沈姒开心地抱着经书准备下山,身侧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也没太在意,以为也是要下山的百姓,直到被人叫了一声:“沈家娘子。”
沈姒转头,看到黑夜里仍然穿得像开屏的红孔雀的纪徒清和一旁穿着青衫拿着纸扇的谢言正。
沈姒停下了脚步。
脑子里,又想起和顾怀瑜在马车绮丽的那晚,缱绻涩情。
沈姒粉嫩的唇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杏眼和顾怀瑜狭长的凤眸一样,冷然淡漠。
纪徒清神色惊讶:“顾怀瑜来猎场,也将你带来了?”
他的语气满是鄙夷,像是沈姒不应该出现在猎场。
沈姒将手中的经书递给玉坠:“纪小侯爷怎么来了?方才本王妃也没有在猎场看到你。”
该不会是没资格来,偷摸来的吧?
谢言正摇了摇纸扇,声音温润:“姒姒,最近可还好?”
有没有想我?
“劳烦表哥挂心,最近身心愉悦,浑身舒畅。”
沈姒身姿端庄的站在台阶上,心中腹诽:舒畅得都和顾怀瑜滚了好几次床单了。
她想起那日的芙蓉酒楼喝的纪徒清说的“普洱”,神色越发冷漠:“我倒是还想起有一件事,叨扰二位公子移步。”
沈姒转身的时候脚步顿住,想起什么:“玉坠,你去山下等我。三宝,秋月,跟上。”
“是。”
寺庙回廊曲折,环境清幽,摄政王府的护卫持刀站在五步开外,确保发生任何意外都可以及时上前。
纪徒清和谢言正跟过来就听到沈姒径直问道:“那天的芙蓉酒楼醉春阁,喝的是茶还是普洱?”
沈姒声音冷然淡漠,听不出任何的怒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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