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粉唇轻轻颤了一下。
——不是说要求娶玉坠?难怪玉坠看不起!
——不是说要带她去江南?怎么不说了?
——不是刚刚还说没什么分别?
顾怀瑜长眉轻蹙,像是才看见这几人,凤眸低垂看着沈姒颈上颗粒饱满的珍珠,“这都是谁家的?”
纪徒清神色恭敬:“晚辈是镇远侯之子纪严正之子,纪徒清。”
谢言正不卑不亢:“学生是丞相沈青安的外甥,谢言正。”
沈淑压着嗓子,生怕自己咳嗽:“小女是丞相沈青安嫡女,沈淑。”
顾怀瑜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低垂的凤眸都懒得扫一眼:“起来吧。”
三人连忙叩拜谢过。
富丽堂皇的酒楼,顾怀瑜绯红的蟒袍和这里格格不入。
他负手而立,所有人都吓得不知道出了几层冷汗,战战兢兢,腿肚子都吓得直抽抽。
沈姒平复着刚刚被吓到的心情,顾怀瑜微凉干燥的大手将她一直紧紧攥着裙摆的手握在掌心里。
牵着沈姒的冰凉的小手,在沈姒方才的位置坐下:“本王听说姒姒和人起了争执,特意过来看看。”
整句话说得不紧不慢,没有轻重缓急。
约莫着是玉坠在外面听见了,派人告诉了顾怀瑜。
沈姒放在惴惴不安的心却落回了实处,在顾怀瑜身旁坐下,眉目哀伤:“是我不懂事,平白无故叫人看了笑话。”
她说着杏眼泛红,泪水似珍珠滚落,像是终于有了委屈可以宣泄的地方:“阿娘早逝,幸得额么照顾沈姒方才能有今日。”
沈姒哭得让人垂怜,顾怀瑜却看见了杏眼遮不住的丝丝狡黠。
果然,不记得了也和小时候一样。
眼泪向来是明珠最屡试不爽的武器。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沈淑听得冷汗直流,再次跪下:“王爷恕罪,是小女方才喝了酒,不胜酒力出言不逊顶撞了姐姐。小女该死。”
醉春阁里陷入沉默。
顾怀瑜跟没听见一样,捏了捏沈姒的下巴,“喝酒了?”
他唇角的弧度微微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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