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受欺负?”
谢言正听着沈淑越俎代庖,喝着茶没有说话,妇人家家,以为是个聪明的,结果不想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见这两人已经旁若无人的商量起要贴多少嫁妆才算合适,生几个才算好,一声轻笑打断了两人的谈论。
“噗嗤。”
沈姒帕子捂着嘴遮掩住嘴边的嘲讽,见两人看着她,沈姒杏眼轻眨,“我向来还不知道妹妹有这般喜好呢。”
见沈淑一脸病容的疑惑的看过来。
沈姒笑的落落大方,声音淡漠:“且不说玉坠是伺候我的,就是妹妹方才那几句,是不是真的忘了沈府的钱庄是谁家的了?”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定不一样呢?”沈淑言笑晏晏:“姐姐素来不管,都是额么代为操持,我定,你定,又有什么分别呢?”
沈淑明嘲暗讽,沈姒听得明明白白。
简直放肆的眼高于顶!
瞎猫耗子多管闲事,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竟敢说跟她没什么区别?
心中自重生以来被压着怒火烧得越来越旺。
自沈姒的阿娘死后,其名下的商铺田产酒楼矿产一直都被江兰如以“姒姒年纪小,等她长大了自是都要还给她的”名义代为操持。
江兰如明面上娇惯沈姒,实则把沈姒养废,大字不识,琴棋书画闺中六艺更是一塌糊涂,好不容易喜欢工笔,也被江兰如三年一换的夫子弄得乱七八糟。
明面上比疼爱自己的亲生儿女还要溺爱沈姒,暗地里不知道将多少铺子田产划到了自己名下,中饱私囊。
老天无眼,江兰如经商上有两下,铺子到了她手里靠着老顾客和往年的征收竟然也做的红火。
沈姒看不懂账册,但年底回上来的账册银钱一年比一年多,纵使近些年大梁没有天灾人祸,可生意有盈有亏才是正解,利润怎会一年大过一年,甚至不停地翻番?
就算看不懂,心里也是觉得别扭不对的。
她前世想不明白,死前晚娘的话句句剜心,字字泣血般生疼,她这一世又怎会还会那般乖巧懂事!
“我看还是有分别的。”沈姒杏眼平静,眼尾(本章未完,请翻页)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