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像话。
床里摆着一溜侍女缝制的布偶娃娃，还有两个扔在枕头上，床头的立几上放着点心茶水，还有一沓高高摞起的白话话本。
没有王妃该有的奢华，处处透着杂乱。
顾怀瑜站在床边，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小女娘穿着透薄的白色丝绸寝衣，青丝如瀑散落在榻上，小女娘怀里抱着两个布偶，正在摆自己的一溜的小娃娃。
还挨个拍拍摸摸。
要是顾怀瑜不在，沈姒还要亲亲抱抱好长时间才会钻被窝睡觉。
“哥哥，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啊？”沈姒抱着一个粉色的娃娃转头问道。
“你平日睡哪边？”
“我睡里面。”睡里面靠着那堆娃娃她才有踏实的感觉，才感觉现在的自己不是在做梦。
顾怀瑜嗯了一声，“那本王就睡外面。”
“好。”沈姒抱着娃娃准备躺下，又突然想起什么的爬出了被窝，小脸皱成了苦瓜：“哥哥你先睡吧，我想起夫子还留了功课。”
白皙的小脚赤着脚又穿上鞋，小脸满是苦恼：“今天下午学的字，每个要写十遍。”
她越说越委屈巴巴。
顾怀瑜也跟着啊了一声，“既然是夫子布置的功课，那姒姒是该认真完成。”他的狭长凤眸微弯，笑得像只大猫：“本王在床上等姒姒。”
“.........”
你要不要笑得那么恶劣啊！
沈姒站在原地，看着顾怀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怀瑜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摸摸沈姒毛茸茸的小脑袋，“去吧，本王等你。”
沈姒去了小书房写字，寝殿内游锦伺候着顾怀瑜更衣沐浴，顾怀瑜靠在床榻上伸手拿过立几上的一本话本，随意地翻看着长眉轻挑了一下。
这话本不知是谁别出心裁，加了音释注义，生怕看话本的人看不明白。
有意思，看来他的小王妃不识字是除了她自己剩下人都心知肚明得事。
沈姒刚学会握笔，写得慢腾腾的。
等她写完，夜色已经漆黑，侍女玉坠提着琉璃宫灯又带着沈姒回了寝殿。
这么晚了，顾怀瑜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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