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宝。”
顾怀瑜像幼时一样唤着沈姒的乳名,狭长的眼尾满是冷戾,声音温和淡漠:“莫怕,说给我听听。”
怀里的人瞬间哭得泣不成声。
“明珠?”
顾怀瑜见怀里的人不出声,轻叹一口气,又唤了一声沈姒的闺名。
已经没有人这样叫过沈姒了。
自出生她就是丞相之女,身份尊贵,千娇万宠,就连取闺名时也是取了“掌上明珠”其中“明珠”二字。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成了掌上弃珠。
是爹爹取了续弦,还是幼时染了水痘?
还是她被赶去别庄住的五年被府中所有人遗忘?记忆早就变得模糊,她更多的是记得江兰如和善的笑脸,爹爹的漠然,谢言正的深情款款.....
前世种种,成了一个压在心头的秘密,对着谁都不能宣之于口。
沈姒仰起头看着顾怀瑜,朦胧的泪光里,是青年干净利落的下颌线,线条精致优美的喉骨。
眼尾尖锐的戾气藏于薄纱之下,更显冷然。
“没什么事。”沈姒压下心中的怅然,摇摇头,“我就是觉得自己到现在还不能为额么分忧解难,属实是担不上高门贵女的名号。”
可江兰如又哪里是真心实意想让她分忧?
不过是她已为人妻,以为她更好拿捏。
“是何事能让爱妃如此进退两难,说与本王听听?”顾怀瑜的声线平稳没有起伏,却让江兰如听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沈青安位极人臣,她自己也是二品诰命夫人,别说有什么难处,就凭着她是侯爵之女,府里这些算计又怎能说与外人?
“没什么大事,就是小女沈淑近日突发心疾,我一时间慌了。”
她笑容温婉,端着贤妻良母的范,后背冷汗层层湿透衣衫。
顾怀瑜手里的白玉佛珠一粒一粒的送着,两侧的兵甲带刀护卫目光已然变得肃穆,江兰如的心悬的更高。
腹部甚至有些突如其来的阵阵绞痛,她攥着手里的帕子硬撑着站在那里。
她可以随意编些话糊弄大字不识账册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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