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候我能睁眼,有时候就不能睁眼。我要是醒了之后,有时候能动了之后,继续睡觉,就又会被压。”
“我当时住的房子就是一个大通间,灯的开关在我的房间门旁边,然后灯的开关旁边呢,又有一面镜子,那个镜子是正对着我的床,有一天早上,差不多六七点钟的时候,我起床去上班,冬天嘛,天都还没有亮,”
“就好像是上帝视角一样,我的房间开着灯,我在床上睡觉,我往门口看了一眼,变成我侧睡的视角。”
“那条路上有一个坡,据说那个上坡的地方就是以前枪毙犯人的地方。”
“当天晚上,是我去烧纸钱的,因为是大夏天,去的时候,一路上都是知了叫狗叫的,”
“之前我说过,我妈那段时间做了手术,她做了那个手术之后,身体就比较弱了,也是特别容易被脏东西吓到了。”
“我小爷爷会给人叫魂,后来我妈就一直不舒服,再去医院复查,也查不出来具体的毛病。”
“后来神婆大姨,又给我们介绍了邻乡的一个看事儿的年纪要轻一些的神婆。”
“后来,我就觉得在厂子里打螺丝,还要自己到外面租房子住,实在是不靠谱,就又托朋友帮我找别的活干。”
我给自己打气:记住你是最好的,做人要有理想,如果做人没了理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打完气,忽然发现,星爷的这句话,可能放在眼瞎这个境况下,有点不太合适。可是我我一下子又想不到更贴切的,所以也就不再去想,就安静地听着刘建强继续唠叨。
“就那样,大概过了半年之后,我就又辞职了,大概一个多星期之后,我睡到大半夜,突然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做梦了,”
很显然,玫瑰姐对于被喊做年轻的小姑娘这个称呼,真的是非常地受用,她立刻点头示意刘建强继续说下去,
并且,玫瑰姐随后还伸手,向我压了压,示意我再听他往下说说。
“一开始我也没当一回事,后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就是很明显的那种被人从暗处注视的感觉,就一直盯着我看。”“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感觉那个东西进到我房间里面了,但还是在门口跟窗帘边看着我。”
“我们族里,我的一个小爷爷会给人叫魂。他太难的事儿看不了。”
“我每天上班就是固定一条路,就是沿着千里堤来回走。”
“我要是醒了之后骂她,在枕头底下也压上了剪刀,后来就没什么事情了。”
所以,不过是让自己的耳膜多受一会儿折磨,这一点我还是能挺住的。
“烧完了回家的路上,我的前后左右都是知了叫,就我走的那个附近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就像是封闭空间一样,一直到家都这样,但是在那之后,我母亲的身体就好了。”
“有一团乌漆嘛黑的头发站在我的床边上,它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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