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强反倒是耐着性子跟玫瑰姐解释,“我在进来之前,在天意旅馆门口,碰到一个叫顾以琛的,他告诉我,想要治我身上的病,就要把我这一年多经历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说完,就是走进来,说给纸扎店里面的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听,只要我说完,那我就马上好了。”
那个梦的梦境十分地清晰,我似醒非醒,能听到旁边老张打呼噜震天响的声音。
那个大姨说,那个仙家跟了我好几个月了,幸亏是位线人,要不然我早就生病了。
“还有一次,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大哥,他是开卡车拉蔬菜的,出车祸去世了。”刘建强听到玫瑰姐允诺他,让他继续说,就更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了。
“因为我们关系特别好,我就跟着去了殡仪馆,最后还看了看遗体。”
你想啊,
我一个大男人,就站在那儿,就那么抽抽搭搭地哭。
反正就是各种的受伤。
梦里的我也在睡觉,我老父亲说他要投胎去了,让我别挂念他,梦中的我追到了工厂大门外,看见我老父亲开心地飞远了。
“吓得我不敢跳过去,他就拉着一个气球飞过去了,飞过去之后就上了一辆面包车,他关上车门的时候,就是关车门的那个声音把我吓醒了。再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所以刚才见到了大姨,就像时间到了亲人,委屈地哭了。
可是被他一顿罗里吧嗦的唠叨,给弄的非常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最后一次梦到他,他就在梦里跟我说,叫我不要总想着他了,他这就要走了。”
“就离我出生之前的头一两年吧,因为她儿子比我大两岁,也是刚出生没多久。”
后来大姨让他走,可是他不走,他想留在大姨家,
大姨还跟他说,你看我这里的道行都挺深啊,就说他还不够资格什么的,然后他就在我的身上不下来。
我老婆连忙骑了电三轮去,把我驮到了那个神婆的家里。
我当时是觉得有点疼的,但是我老婆说,我当时那个歌叫声已经不是我自己的声音了,是一个很尖细的女人的声音,到那个时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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