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馆子装进了随身的包包里,然后走到景雪玲跟她爸跟前,伸出食指,每人眉心点了一下。
然后景雪玲跟景虎就悠悠转醒了。
“哎哟,头疼。”景雪玲一睁眼就看到了我,“小杨师傅,你来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
“雪玲姐,先把伯父扶起来,坐下慢慢说。”
景虎也长长地叹了口气,也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看了下,他脖子上还有一道红痕,身后有一丝黑气。
“伯父,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景虎卡卡卡地干咳了两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
景雪玲就扶着她爸坐好,她转过身,替她爸慢慢地开始讲这几天发生的事儿。
她继母不是跳楼死了吗?然后因为是跳楼的,摔的很惨很烂糊,景虎就很快地从简给续弦出了殡,埋进了西边那座亲戚经营的墓地。
那边倒是没什么事儿,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续弦带来的那个继女也没折腾,这几天都很安静。
只是,一切结束后,景虎又回了一趟自己的老家。
回了他发迹之前住地那个房子去转了一圈。
那个房子是在村子的边上,房后就是马路,是六大间,很宽敞,院子很大,只是房子有些老旧了。
但是景虎还是让人收拾着,有时候也会回去住一下。
景虎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就让随行的司机收拾打扫了一下,直接住在家里了。
他睡着了之后,就听见梦里面有一个女的叫他,但是景虎没当回事。
他以为是自己续弦跳楼去世导致自己精神恍惚了,或者是这些天累的。
可第二天清晨洗完澡在窗户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院子里有一个女的没穿衣服。
那个女的抱着一棵柿子树跳舞,而且挑的是那种钢管舞,跳的还挺好看的。
景虎当时就被吸引住了。
因为他做生意这些年,这种声色犬马,活色生香的场面也见了不少,可都比不上眼前的场面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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