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
明明有些看不清,我怎么还觉得他很好看呢?
胡彦祖回来了,站到顾以琛身旁。
他的手伸出来,朝景雪玲的方向一举,“这是谁的腿骨?”
“啊,我的腿,是我的,我脚踝上戴的脚链呢?金子做的脚链,去哪儿啦?桀桀桀……”景雪玲铁青着脸,收着下颌问胡彦祖,“你偷了?”
“大姐,你别污蔑人,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干偷东西的事儿。你那什么脚链子被棺材板压住了吧?”
“你叫谁大姐呢?你叫谁大姐呢?我才26,你都多老了,你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吗?”景雪玲身上的女鬼急眼了。
“别喊了,腿骨还要不要?怎么一副标子样儿?”胡彦祖不耐烦了。
我跟顾以琛看着他俩吵架,不想插嘴。
我伸手摸着自己脖子上戴的那块温润的绿翡翠,心底轻颤。
我虽然看不清顾以琛的脸,却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
又烫又温柔。
“你骂谁标子呢?你才是标子,你全家都是标子。”景雪玲开始闷闷地哭,“我是标子怎么了?我有法子吗?我但能有一点儿活头,我愿意卖肉吗?”
“大姐,你能不能别……”胡彦祖更不耐烦了。
我就说,在做思想工作方面胡彦祖不如顾以琛有耐性,也不讲究方式方法。
“都说了,别叫大姐。我死的时候才26。我有名字,我叫张文月。”景雪玲身上的女鬼还在强调自己的年龄,很明显,她怕自己人老珠黄。
“行行行,张文月姑娘,这根腿骨是你的吧?能别闹了吗?让景家给你找块好地,给你买副好棺材,搬个家,重新安葬,行不行?”胡彦祖跟她商量。
“那有什么不行的?我本来也没有棺材,我的尸体是拿破草席子裹了,被扔到芦苇荡里了,后来被冲到了这块地,我就在这里安了家。哪成想他们用大铲子把我翻出来,搅和地我没办法睡觉。”景雪玲身上的女鬼说着说着,又开始闷闷地哭,哭得委屈,让人听了就难受。
“那你先出来吧,大姐,到你的腿骨上来,让你身后的那俩也都出来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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