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提起手中的宝剑,朝着火绯月劈头盖脸地袭来。
火绯月一个侧身闪避开,哈哈大笑道:“你这小毛孩子,才多大年纪呀,就敢自称是爷爷?你不会是在娘肚子里生的娃吧?”
“该死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说爷爷是小毛孩子……”那俊逸少年满脸怒火,手提宝剑,再次砍向火绯月。
“喂,我说臭小子,你除了会说该死的女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台词啊,我都听得耳朵根子要起茧子了。”火绯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你这个……”那俊逸少年闻言,再次咒骂出声。
“该死的女人是吧?”火绯月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那少年的话,扬眸道,“这么没有创意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免得笑掉人的大牙,不如这样吧,咱们好好比试一下,你若能赢了我,我便将我的宝刀双手奉送,你看如何?”
“单打独斗?就凭你?”那俊逸少年一脸高傲地嗤笑一声道,“虽然你刚才能够躲开我的那一剑,但是,那只能说明你身上比较灵活,要想打赢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攻击力,而不是躲避。”
“哦?听你的口气你是赢定了,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反正你也不吃亏。”火绯月斜睨着白衣少年,突然间恍然大悟地道,“莫非你怕了我了?”
“我会怕你?”白衣少年闻言,嗤之以鼻道,“一个没有内劲的人居然敢在本大爷的面前如此嚣张,好,那本大爷就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高手?”
“好!那咱们就赤手空拳地好好打一场吧。”火绯月状似无意地提议道。
“打架就打架,干嘛要赤手空拳啊?”白衣少年一脸鄙夷地道,“我就知道,一个姑娘家的,看见刀啊剑啊的,心里直发毛吧。别以为赤手空拳你就安全了,本大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火绯月的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抡起拳头,朝着白衣少年狠狠揍来。
那白衣少年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说话倒还是算话的,但见他收起手中的宝剑,赤手空拳地与火绯月打了起来。
对于白衣少年来说,这是一场热血沸腾的比赛,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没有半丝内劲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嚣张跋扈,一定要让她瞧瞧他的厉害,让她心甘情愿地奉上那把宝刀。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就在白衣少年洋洋自得地幻想着火绯月高举宝刀下跪求饶的美好画面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上一痒,紧接着浑身上下都跟着痒了起来。
“哈哈哈,怎么样,本姑娘的痒身粉很美味吧?”见状,火绯月收起拳头,一脸得瑟地道,“光会用拳头打架有什么用?人与禽兽的最大区别在这里。”火绯月一边说,一边对着自己的脑袋指了指。
白衣少年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没有解药!”火绯月一脸的云淡风轻,“今天天气好好啊,我得回家了。”
“该死的女人,不拿出解药,你休想离开。”白衣少年强忍着剧痒,上前一把抓住火绯月。
被白衣少年抓住了手,火绯月一点都不紧张,歪着一颗漂亮得人神共愤的脑袋,一脸纯真地道:“这种痒身粉是本姑娘的最新发明,还来不及研究解药,但我知道有一种方法是肯定行得通的。”
白衣少年闻言,气得差点一头撞死在树上。没有解药,那分明是将他当做小白鼠了。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的话没几句是真话,可眼下除了这个女人之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
“什么方法?”虽然明知道也许是个陷阱,可他却不得不往里面跳。因为不跳的话,他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你把衣服全部脱光光。”火绯月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道。
“什么?你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想占本大爷的便宜?”白衣少年闻言,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本大爷玉洁冰清,誓死扞卫贞洁。”
“你想哪里去了?”火绯月上下打量着那白衣少年,一脸嫌恶地道:“就你这样的小毛孩,倒贴给本姑娘本姑娘都不会有半点兴趣,想让本姑娘占你的便宜?你想得美!”
“你居然敢嫌弃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白衣少年厉声嘶吼。
“喂喂喂!”火绯月好整以暇地望向白衣少年,扬眸好笑地道,“刚刚是谁害怕本姑娘占了你的便宜的,现在倒好,居然责骂起本姑娘没有占你便宜了,你说你到底是希望本姑娘占你便宜呢,还是不要占你便宜啊?”
“你,你,你——”白衣少年连说三个你字,被气得脸色铁青,双手颤抖,红润性感的唇瓣直发哆嗦。
“好了,不就是脱光光么,我都不介意了,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个什么劲儿,小心脱晚了你的痒病没办法治哟。”火绯月浅笑连连,听得那白衣少年心中慌慌,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光了,只剩下关键部位没有脱了。
“哈哈哈,这才乖嘛!”火绯月将药膏一抛,原本那少年是完全可以接得住的,但是因为那少年之前吃了火绯月的大亏,以为又是那龙芯草,想都没想便避了开去,结果,好端端的一支药膏,硬是被抛到了溪水中去。
火绯月见状,一脸惋惜地摇摇头道:“可惜啊,多好的药膏啊,我就剩这么一支了,虽然不是你身上那种痒身粉的解药,但是,天下的痒病应该都差不多,这是其他款式痒身粉的解药,或许可以通用一下也说不定啊。”
俊逸少年闻言,恶狠狠地瞪了火绯月一眼,银牙一咬,扑通一声跳入溪水之中,去摸那支被火绯月扔进去的药膏。
火绯月掩嘴轻笑,这大冬天的,又是痒身粉又是刺骨的冰水,有他受的了,谁让他那么嚣张,想要抢劫她的宝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妄言那宝刀是他的家传之物,不给他点厉害瞧瞧的话,怎么对得起韩姐姐的赠刀之情?给他吃这么点苦头算是罚轻了的。
其实,那少年所中的痒身粉虽然药性很猛,但是对身体却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只要熬过那段时间,便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解药,火绯月让那少年脱光光以及扔出那支药膏,纯粹就是为了戏弄那少年,那少年虽然也能猜出这些话不可信,但是,因为身上奇痒难忍,所谓病急乱投医,奇痒之下也就只好试一试了,一试之下发现果然上当了,更是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将火绯月碎尸万段。只是,等他发现上当的时候,火绯月早就已经离开了,根本不给他任何报仇雪恨的机会。
欺负完了那少年,火绯月也没心情继续待在迦蓝山上采药了,反正龙芯草已经到手,索性先回府去熬药,也好让枫弟早喝药汁早康复。
打定主意后,火绯月便一路狂奔着朝着连玉枫所在的客栈而去。
京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南宫燕跟在风倾炎的身后,不停地说着话。
“倾炎,你走慢一点,等等我啊。”南宫燕嗲声嗲气地道。
“公主殿下,请叫我风公子,我跟公主殿下不是很熟,直呼名字显得很不礼貌。”风倾炎毫不客气地道。
“倾炎,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绯儿?你知不知道,绯儿与二皇兄乱伦,肯定早就不干不净了,你要那么肮脏的女人干什么?……”见风倾炎对她冷漠至极,南宫燕备受委屈,心中更是对火绯月恨透了,那个该死的狐狸精有什么好?
“啪”地一声,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彻底打断了南宫燕的胡言乱语,南宫燕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厉声怒吼道:“谁?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打本公主的耳光,我定要抄他家,灭他的族,将他五马分尸!”
“是吗?大皇姐,你胆子不小,抄家灭族这种事情你也敢做啊?那你是不是首先应该把自己给灭了呢?然后再去抄父皇的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绝美的人儿出现在了南宫燕的面前,此人正是火绯月。
“南宫绯儿,你这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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