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喘息声还是娇吟声,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一点都不像是作假的。
南宫哲一听那些声音,浑身上下更加燥热了,恨不得将眼前的火绯月一把扑倒,然而,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那可是他的好兄弟倾炎的意中人,他无论如何必须忍住,若是其他女子,真要万一忍不住将对方扑倒了,他大不了事后负责将对方给娶了,可眼前的女子,却不是他想娶就能娶的。
“我说绯儿,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为了转移注意力,南宫哲开始研究起那片叶子来。
火绯月正从纳戒中取出一些药材,听南宫哲问起,于是便一边配置药材一边回答道:“这是我花了不少金子买来的,这种玉非常罕见,制作工艺更是精细,而且,很多时候有价无市,我们出来混的,身上多带些宝物总是好的,以备不时之需嘛,你看,我这不就用上了么?”
对于火绯月来说,炼制这种级别的解药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也不需要特别集中注意力,只要时间花下去,绝对没什么问题。
由于玉叶子中传出的各种娇喘声嘶吼声特别响亮,所以,南宫哲和火绯月只要压低声音,便可以借着那玉叶子的声音遮掩住他们真正的声音。
孤男寡女共处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其中男人还被下了烈性媚毒,一般女子在这种时候往往都要担心自己的清白问题,可火绯月却没心没肺地忙着炼药,顺便还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南宫哲聊起了天。
南宫哲在心中哀嚎: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啊?居然还时不时地摸一个他的额头,把一下他的脉搏。现在的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抚摸啊,这简直就是炼狱一般的考验啊。
神啊!救救他吧!他如今最可以确认的一件事就是:如果绯儿不是倾炎的意中人的话,他绝对扑倒她,让她长长记性,知道男人是不可以随意撩拨的,大不了事后将她娶了也就是了。可惜现在,苦逼的他只能想不能做呀!
南宫哲心中的哀嚎,火绯月自然听不见,她一边配药一边好奇地问道:“南宫哲,你说你一直在演戏,那是为什么呀?反正现在咱俩也没什么事,你不如跟我讲一讲吧。”
南宫哲闻言,心想讲讲也好的,至少可以转移注意力,免得老想着扑倒扑倒的。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感驱走自己心中的各种杂念,南宫哲深吸一口气道:“我的母妃,是被奸人所害,我为了替母妃报仇,一直隐忍着,假装自己流连花丛,其实我暗地里在培植各种势力,待等时机已到,定要为我母妃报仇。”
南宫哲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火绯月知道,这些话的背后,凝聚了多少眼泪与绝望。
“你口中的奸人,应该就是太子吧。”火绯月低声问道。
南宫哲摇摇头,以同样的声音道:“太子只不过是一个打手罢了,真正幕后操作的人,是太子的母妃曹德妃。”
火绯月闻言一愣,随即想到皇后的儿子是二皇子,并非太子,于是心中便更加好奇了,忍不住问道:“你们皇室,不是应该立嫡子为太子么?皇后娘娘只有二皇子这么个亲生儿子,为什么二皇子没有成为太子呢?”
南宫哲闻言,轻叹一声道:“你问的问题,也是北柳国一直以来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呀。皇室除了立嫡子为太子之外,还可以立长子为太子。曹德妃的娘家权倾朝野,相比较之下,母后的娘家就显得势不如人了,当初父皇顶住所有的压力,执意要立母后为后,差点闹得江山易主,不过后来总算将混乱的局面给稳住了,所以在立太子一事上,父皇只好让步了:将长子,也就是曹德妃的儿子立为太子。”
火绯月点点头,总算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南宫哲,太子为何不干脆一杯毒药毒死你算了,为何要那么麻烦对你使用媚毒呢?在青楼使用媚毒这种东西,摆明了是不让你死嘛,他这么大费周章地到底是为了什么?”火绯月歪着脑袋又提出了另一个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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