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梦里得到那些信息。
难道是因为梦境可以继承现实的记忆,从而促使梦境里清醒的他来传达情报?
可是为什么他说出的关键信息会被“屏蔽”?难道是因为那“某个人”的馈赠?
“你叫什么名字?”月缓下来,问道。
“鹿鸣奏韵,月先生。我叫鹿鸣奏韵。”
“你会写字吗?”
“会。”
“你会编故事吗?”
女人有一个弟弟,她经常编故事哄弟弟睡觉。她当然会。
“会。”女人回答。
“你做这种工作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
“六千。”
“你想赚更多钱吗?”
女人不敢回答,她只是怯怯地望向月漂亮的脸。
“你记下我的梦话后就把它编成一个故事,然后传达给我。你每有一句传达成功的话,我都会折现成一千元给你。”月在赌,赌他的决断与女人的语言能力。
同时也赌上了那个“某个人”人的馈赠。
女人受宠若惊,她有些不可置信。
何喝下一杯酒,酒味比起他故乡的酒略逊一筹。
瘦瘦的青年一杯接着一杯,看起来酒量很好。他抬起细细的像骨架的手,揉搓起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三个人就这么看着青年,看着他一杯接一杯把酒喝下肚。
“你们要是说这座城市,诶,”青年又喝下一杯,“我最熟悉不过了!”
何看着青年破旧的衣服上干涸的血迹,默不作声。
“为什么找他?”小林小声问。
何摇摇头,默不作答。也许是熟悉感?何的身体告诉自己,这个人“有东西”。
上野默默给自己斟满了酒,和青年碰杯:“怎么称呼?”
“诶,叫我瘦鬼就行!”瘦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斟满一杯。
他们从没想过,飞逝的时光让酒桌上的四人过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山田扛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打死的。
“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了钥匙吗?”瘦鬼笑得很狡黠,他笑起来就是这样的。
山田不回话,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话。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稍微张开嘴,打开喉咙,就要有一口血涌出。
“说不出话了是不是?”瘦鬼蹲下,抓着山田的头发,就这么把他的头拎起,直直对视。
“诶,现在的年轻人啊,诶,就是身子骨越来越不行。”瘦鬼笑眯眯地挠挠头,活像恶魔。
“诶,你认识平勇吗?诶,我儿子!”瘦鬼还是自顾自说着,全然不顾山田的死活,“你找他要过钱吧?诶,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吧?我权当你不懂规矩放过你啦!诶,但是你骑在我头上——不对,骑在老何头上,这就不对了吧?”
山田张开嘴,他发不出声音。他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回忆绘青白嫩的双足。
“你知道她是谁吗?诶,你知道上野不?是上野的女儿!”瘦鬼还是笑着,他的手一发力,把山田的头狠狠砸在地上,“你知道上野是谁吗?是老何最好的两个兄弟之一!”
山田伸出舌头,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几颗牙不见了。舌头很干,也很冷。这是因为没有了为舌部挡风的障壁。
山田睁开眼,虽然他的眼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他勉强撑开一条缝,他从缝中看到了,地板上有几粒白白的东西。那是他的牙。
瘦鬼干枯的身影掩盖住了光源,山田看到的只是一个黑色的身影挡在他面前,盖住了身后的人偶。
说是人偶,其实也算得上一个神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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