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比锅底还黑的人脸。
阿布扎尔看到赞迪克,胡子立刻不爽地翘起来,重重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嫌弃地把椅子往左拉了拉,生怕靠近赞迪克一样。
切。
赞迪克本就不爽,看到一切事情的源头情绪更显露几分。
“院长大人可是身体不适?用不用学生给你换张凳子。”
赞迪克皮笑肉不笑开口,语气如同钝刀子划肉那般让人听着起鸡皮疙瘩。
“你离我远点我就好了!”
赞迪克面不改色勾唇,“那可不行,我得亲自听听昨天还在我床上的你的宝贝学生要如何跟我撇清关系。”
阿布扎尔一听这话,顿时不气了,程言虽然黏着赞迪克这家伙,但还算是听自己的话,眼下他已经答应自己,想必不会食言。
“那你就好好听听,有的学生,德才兼备,有的,一身天赋却不走正路,迟早报复到自己身上。”
“莫须有的事,我就当院长大人是在夸我了。”
阿布扎尔看着赞迪克云淡风轻的模样,眉头皱得更深。
他第一次知道赞迪克私下预想的那些恐怖计划就知道此人不能任由他自由下去,但那只是阿布扎尔的猜想,拿不到实质证据,学院之上还有个十分赏识赞迪克的大贤者,实在是不好下手。
阿布扎尔不是没有想过阴的,随意找个理由把人驱逐出教令院什么的,可面前的人又实在敏锐且巧舌如簧,真是讨厌至极。
越想越气,阿布扎尔简直想拂袖而去,但程言待会儿就要跟赞迪克撇清关系,于是阿布扎尔还是强迫自己坐在讨厌的人旁边,等待自己的宝贝学生来给自己出一口气。
此时此刻,当事人程言,正在给那些帮自己递花的人报酬。
“来来,一人一盒,谢谢你们帮我啊。”
一大箱一大箱糖果分出去,程言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他方才悄悄看了收到那么多花的赞迪克的反应,还好,赞赞没有把花直接丢掉。
不少拿到糖的学生踟蹰着没有离开,忍了又忍还是开口询问。
“程言同学,你送花是为了……”
给赞迪克同学送花,多新鲜的事,众人十分好奇程言的目的。
程言却没直接回答,只神秘一笑,冲众人眨眨眼。
“你们待会儿就知道了。”他可是给赞赞准备了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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