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难以确定。书婉瑜清扫干净血渍废物,只留下那颗子弹,又给唐钺换掉衣服、擦洗了身子,又喂了一些水,他现在已经进入昏睡状态,人事不知。忙活完这些,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书婉瑜才想起来,应该去上班。
到调查处时,秘书室李秘书告诉书婉瑜,好像江畔出事了,死了好多警察,王处长他们一早就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书婉瑜告诉学工组的同僚,自己下午有事,让他们帮自己盯班。书婉瑜开车到警署时,警署的人告诉书婉瑜,盛墨一早去了江畔,有匪徒袭警,死了好多弟兄。
书婉瑜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收拾干净车内外痕迹、将车放在远离威廉诊所的地方,回到诊所时,唐钺仍在昏睡,诊所并无有人来过的痕迹。
为唐钺重新注射了消炎药品,摸着他的额头,并无发烧之象,书婉瑜放下心来。直到洗完他的衣服、又将被子遮了窗户,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眼看着天色渐暗,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就着微弱的灯光,书婉瑜躺在唐钺身边,累了一天,眼睛是实在睁不开了,不由慢慢进入梦乡。
但盛墨的这一天,却是暗淡到了极致,程立死了,还有六个警署弟兄也死了,唐钺更是生死不明。家属已经到了警署,哭声一片,盛墨的心几乎在滴血,千万不要是苗振邦所为,不然连个陌路人都不能做了。
李丰已经带人去江边接着打捞和搜索,白天一整天的时间,只打捞出程立的遗体和汽车残骸,其余弟兄的遗体皆是被扔在了江边,像是一副警匪交火现场。梁署长问盛墨,程立等人是否执行公务、是何公务?盛墨编了一个理由。梁署长叹气说,那就按因公殉职处理吧,但消息面尽量缩小,免得惹事。
已经晚上十点了,家属还在院子里哭闹,王有思叫了警员文大陆去院内守着,又给盛墨拿了饭菜。盛墨问王有思:“家属们吃饭了吗?”
王有思说:“买了饭了,在院里放着呐,可他们哪吃得下去。你吃口饭吧,别熬坏了身子。”
盛墨告诉王有思:“弟兄们的后事,要好好办,钱我来出。抚恤金每家两千银元,我去想办法。你劝着点他们,不要闹事,我先歇会,有事叫我。”
王有思点头去院中守着,盛墨虽说歇会儿,可哪里睡得着,嘴上已经满是燎泡,现在脱不开身,又不知唐钺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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