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猜测”
几多斧高好奇地停下脚步“难道刚才的推理是错的吗”
把笔记本往前翻,悠二看着前天几多斧高说的话,抬起头看着这个稚嫩的少年。
“前面的都大差不差,转折点在十三夜参礼的那天晚上。”
和刚才的猜测不同,这次的略微有些阴暗。
从小服侍一个叫一守长寿郎的男人,名为几多斧高的男孩慢慢地感觉到自己对少爷有不一样的情感。六岁的他很清楚,自己并不喜欢男生,但他总会不自觉地关心长寿郎。
从小在村子长大的他,也明白了那个诅咒的传说,于是在十三夜参礼的那天晚上,他躲在祭祀堂的外面,看着提着灯笼走出来的一守长寿郎。
因为天黑,再加上灯笼照得脸发白,几多斧高并没有察觉到这个人并不是一直以来自己服侍的“长寿郎”。
他悄悄跟在长寿郎的身后上了山,在男生踩上玉利砂的同时,几多斧高也潜入树林,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但下一刻,一件事情彻底让他震惊。
“最后的一句是什么意思”
妃女子,长寿郎,过去总是不让他帮着洗澡的长寿郎,过去总是对他露出鄙夷之色的妃女子。
“哥哥你就没想过,如果一守家没有继承人,妃女子做出这些事的伪装有什么意义呢。”
躲在树后面,用麻醉手表悄悄瞄准几多斧高的柯南合上表盖,从土坡上滑了下来。
“好厉害的猜想,如果写出来,你一定可以超越那些二流的家的。”
如果他坚持自己从没听见长寿郎走进神堂,而是听到了他落水的声音,那么和后面上山的妃女子所听到的就会对不上。
“不过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没有证据也没有意义。”悠二口风一转,叹了一口气,复杂地看着几多斧高。
当着兄弟二人的面,他掏出本子和笔,远远地朝河流一丢,转身离开。
沿着河流,他们看着被沉入水底的本子和笔,渐渐发思。
“我不这么想,或许淡首大人真的存在也说不定。”
“几多斧高杀掉长寿郎后,杀人之后造成的心跳加速让他不能平复,他准备下山,可是这个时候却看见了一个没有头的女人从北山道上来,其他山道又各有二守家和三守家的人把持,所以他只好快步穿过玉利砂,躲回到了刚才的树后面。”
“一守斧高吗”
“这个猜测,很有意思啊,不过应该就是假的。”
尽管只有六岁,可几多斧高马上就想到了这背后的真相,他顿时怒不可遏,用发恨的目光透过灌木丛,落在那个洗身子的长寿郎身上。
“你是说,在一守长寿郎以外,一守家还有一个备用的继承人。”
“几多我就这么称呼伱吧。和她好好地生活下去,以后不要再举办这种无趣的参礼了。”
可当她进入神堂的时候,里面却没有别人,所以只是猜测凶手用不明的方法逃了出去。情急之下,为了保住一守家族长的身份,看见躲在树后几多斧高似乎吓晕的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回到了半山腰,重新提着灯笼上来。
这次的几多斧高终于变了脸色,他认真地看着工藤悠二,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扯下,随手丢在地上。
或许在某种意义上,淡首诅咒真的生效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