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尽可能的放轻动作,减少安若初的疼痛。
安若初嘴里咬着一块兽皮,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身下的兽皮被她抓得乱做一团。
“好了。”
随着燃羽一声如释重负的声音传来,安若初的伤口可算是处理干净了。
听着燃羽的声音有些不对,安若初抬头去看,正好看见燃羽的眼里含着的一滴泪珠缓缓落下。
安若初看见的瞬间愣了一下,不自觉的伸出了手。
冰凉的泪水滴落在安若初温热的手心里。
“你怎么哭了?受伤的是我才对。”安若初揉了揉燃羽低下的头。把他梳的整齐的头揉的乱做一团。
“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这伤口肯定很疼,但你却硬是一言不发的忍耐着。”燃羽抬头把安若初脸上沾染汗珠的湿发,用手轻轻拨到一边。
想起自己看过的雌性,若是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口,怕是早就打骂雄性了。可安若初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忍耐着。
燃羽的目光看着安若初,却又好透过安若初看向更远处。
想到自己的童年,燃羽的目光咻的一下黯淡了下来。
“好了,伤口处理好了,这下你能放心的离开了吧?”安若初看着在自己家赖着不走的燃羽,终于忍不住开口送客。
“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伤口。”燃羽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安若初,言语间满是恋恋不舍。
“好了我会注意的。”安若初坐在原地目送燃羽走出屋子。
“你刚刚怎么不问问燃羽为什么会给丝注入能量?”系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说道。
“忘了呗,光想着让他快点走了。”安若初说的理直气壮,一时间让系统无话可说。
“算了,下次再问吧。我看出来了,你也是个不靠谱的。”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最起码要比你靠谱。别忘了我农场里的地是怎么没的!”
安若初的话让系统瞬间无话可说。毕竟那个突然消失的地,她的确赖不掉。
“说起地,我之前种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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