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几乎是被赵传薪牵着鼻子打,日本只懂得无脑冲锋,美国的一整座城市都让赵传薪给搅乱了节奏。而现在,赵传薪也只能靠着柏林城市宫和我们周旋。我刚刚向一个溃败下来的兄弟询问,他们快速包抄的战术没有任何问题,掷弹兵和步兵配合默契,只因对方是赵传薪才功亏一篑。换成其他任何人,都挡不住我们的进攻。更何况,我们的战场只有柏林城市宫,尚在我们掌握之中。”
汉斯·冯·普莱森很惊讶,此人不过二十岁左右,却敢在他面前侃侃而谈,而且颇有见地,临危不乱,有大将之风。
他收敛了脾气,问:“那你为何说我们在打一场打不赢的仗?”
汉斯·冯·普莱森郑重道:“长官,赵传薪无疑是个杰出的军事家,是个优秀的战士。因为我对他的战术感兴趣,认真研究过他的战绩。他喜欢高来高去,喜欢复杂地形,喜欢有水的地方,实际上,好多次,他通过水路逃脱包围圈,所以您看,我选择这里阻挡他。”
别说,汉斯·冯·普莱森仔细打量周围,真就像还隐私·威廉·古德里安说的那样,赵传薪只需要在柏林城市宫的楼顶跑到北边,直接能跳进施普雷河中。
赵传薪要是跑到东南侧,距离附近建筑物最近,他如果选择重新上楼顶逃脱,这里肯定是最优选择。
见汉斯·冯·普莱森听进去了,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继续说:“长官,我这点人马,根本拦不住赵传薪。您也看到了,他穿着一身古怪的铠甲,刀枪不入,冲撞大军如无物,武器弹药仿佛用之不竭,而且比全世界任何国家都要先进。我根据枪声计算过,他手中的机枪,至少打了一百发子弹。所以,他进可逃,退可守。除非我们向柏林城市宫开炮,否则必败无疑。”
“向皇宫开炮?不可。”汉斯·冯·普莱森吓了一跳。
开炮怎么向威廉二世交代?
告诉他:我把你老家给炸了?
拆己方水晶可还行?
他问:“如果等待增援,以机枪压制各窗口防止他跳窗,利用人数冲进宫殿包抄呢?”
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想了想:“掷弹兵压制,快速同时突进进行包抄,不计伤亡的情况下或许可行。”
汉斯·冯·普莱森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
然后就走了。
这让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大失所望。
就这样吗?
他知道,军队里的军官都说,汉斯·冯·普莱森是个哈巴狗,只知道跪舔威廉二世。
但他却没料到汉斯·冯·普莱森有多无耻。
对方找到威廉二世后,将喊因此·威廉·古德里安的话复述。
不但没有因为战败受到处分,相反,威廉二世听了之后夸赞他:“不愧是我的老师,就按照你的办法来。赵传薪实在可恨,我要让全世界看到,他们畏惧的远东屠夫,在我手上不堪一击!”
汉斯·冯·普莱森故意支支吾吾的给威廉二世拱火:“对了,赵传薪在皇宫门前立起石碑,上面写——威廉小儿,有胆来战。”
威廉二世捂着胸口,双目充血,用牙缝往外挤:“赵,传,薪,我要把他制成木乃伊,在全世界展览!”
……
海牙。
简·西姆斯科克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向威廉明娜报告:“赵传薪和德军在柏林城市宫打了一仗,赵传薪获得胜利,德军暂时败退。德皇震怒,扬言要把赵传薪做成木乃伊全世界展览。”
威廉明娜蓦然想起,当初找的东方术士——沈神算说朱莉安娜这孩子克父。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简·西姆斯科克见女王脸色极为难看,安慰说:“您也不必太多担忧。我们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置身事外,保持中立。”
威廉明娜公开了她和赵传薪的关系后。
赵传薪在柏林折腾,简西姆斯科克担心黄泥卷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威廉明娜没说话。
……
赵传薪重伤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就连千里之外京师的爱新觉罗·载沣都收到了消息。
爱新觉罗·载沣刚将袁项城打发回老家,正暗戳戳的爽,就收到了赵传薪濒死的消息,这可谓是好事成双。
清廷四大害——列强、袁项城、赵传薪、乱党。
眼瞅着去了俩。
要是灭掉乱党,赶走列强,千秋万代不是梦。
“好好好,当浮一大白!”爱新觉罗·载沣这样对爱新觉罗·载涛说。
爱新觉罗·载涛咂咂嘴:“摄政王,我认为此事没那么简单,赵传薪久经沙场,岂会死在匪徒之手?”
爱新觉罗·载沣笑了笑:“你当真以为那是匪徒?”
“啊?”爱新觉罗·载涛惊讶道:“难道北边那两位为了赵传薪尽弃前嫌联手?”
“总之,我看赵传薪凶多吉少。哈哈哈……”
……
车臣汗部。
青木宣纯和陶克陶胡汇合。
不是陶克陶胡和日本人有所勾结,而是沙俄安排的逃脱路线。
陶克陶胡不怎么待见日本人,但还是问:“赵传薪当真重伤?”
青木宣纯板着脸点头:“应是无疑。”
陶克陶胡神情振奋:“真是老天有眼。那你们来作甚?你我一起杀回去。”
青木宣纯好像看傻子:“你可知如今的灰斧军,已有几分当年索伦三部的战力?你不过区区一马匪,去了也是送死罢了。连我们这等精锐都损兵折将。”
清兵入关后,没多久便萎了。
当时最能打的就是索伦三部,南征北战战功赫赫,称之为战斗民族不为过。
如今在赵传薪手里重新焕发生机。
“你!”陶克陶胡气够呛,就要翻脸,旋即想到了什么,重新坐下:“哼,无胆鼠辈。”
青木宣纯反而笑了:“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去试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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