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和针线。
完全将头等车厢的小桌,当成了自己的办公桌。
苗翠花好奇问:“你要干啥?俺帮你弄,大老爷们还会摆弄针线活?”
赵传薪将线穿进针鼻儿里:“花姐,我会的花样可多了呢。”
苗翠花白了他一眼:“那你咋没跟俺使过这些花样?”
对面的李叔同撕心裂肺的咳嗽两声,强调自己的存在。
宁安撇过头去,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赵传薪哈哈一笑:“某之利器,不可示于人。”
苗翠花目光灼灼:“看来俺不是外人,你已经示给俺看过了。”
要不然怎么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呢。
读了书的苗翠花,很容易就会让赵传薪败退。
他讪笑两声,拿出一条软尺:“来,花姐,帮我量量我的三围。你来以后,我感觉又吃胖了些。”
苗翠花拿了软尺,单手从赵传薪胸膛前穿过,整个人贴了上去。
李叔同又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赵传薪不乐意了:“你怕不是得了肺痨?要不你去爱新觉罗·载涛那桌去吧。”
爱新觉罗·载涛:“……”
凭啥?
李叔同学着宁安的样子,望向车窗外面。
量完胸宽,苗翠花惊讶道:“呀,这咋变大了呢?”
赵传薪板起脸说:“花姐,做事情的时候要严肃,我们要具备匠人精神。”
量完肩宽,在给赵传薪测量腰围的时候,苗翠花柔软热乎的小手,掀开赵传薪的衣摆,直接伸了进去。
嘴上还解释说:“隔着衣服量不准的。”
赵传薪只觉得腹部的肌肤,有种麻酥酥的微电流刺激的感觉。
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苗翠花狐疑的看着他,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应该啊?
总算量完了尺寸。
赵传薪拿出纸笔,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李叔同见状,惊奇道:“传薪,你也挺有才华,竟然还会炭笔素描。”
李叔同同时精通中西画技,是中国油画之鼻祖,也是最早在中国普及西洋画知识的先驱,同时还是第一个聘用裸体模特教学的人。
才华横溢,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后世,赵传薪没见过几个会作曲的美术生,没见过会演话剧的书法家,没见过玩乐器的诗人。
可李叔同全会。
赵传薪乐呵呵道:“天下才一石,我赵传薪独得八斗,其余的都让你占了。”
爱新觉罗·载涛的随从低声鄙夷:“大言不惭!”
而爱新觉罗·载涛却如遭雷击。
听到“传薪”两字,结合赵传薪的古之猛将身材,以及他对“爱新觉罗氏”那种不屑一顾的桀骜难驯脾气。
爱新觉罗·载涛几乎立刻能确认,这人竟然就是他想见一面的赵传薪。
竟是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遭遇。
他拍拍随从肩膀:“你来里面坐。”
随从愕然,但不得不听从,和爱新觉罗·载涛换了座位。
赵传薪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也不以为然,自顾自的干自己的事情。
火车晃悠的厉害,但是赵传薪的手腕极其沉稳有力,每每下笔都不会因此而受影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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