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汪汪汪……”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可不是一般的狗。就比如吹水驹,我觉得他就算粘上毛,都没有你精。你能控制欲望,不代表乌鸦也可以。”
“……”
干饭的乌鸦小弟们都跑光了。
这让它很惆怅。
拍摄电影,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赫伯特·庞廷本来野心勃勃,可忙活了半天,一个镜头都没拍。他在场上吆五喝六,半吊子中文说的磕磕绊绊,双方的沟通很成问题。
但赵传薪却不乐意帮忙,难道以后自己给他当翻译?他也配?
满头大汗的赫伯特·庞廷来到赵传薪的小桌这,端起茶碗咕咚的干了下去:“赵,拍摄电影,比我想象的要难。”
“万事开头难。”赵传薪安慰道。“然后中间难,最后结尾难。”
赫伯特·庞廷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擦擦嘴不满道:“你别光看着啊,也帮帮忙。你看场上那位女士,我觉得她太油滑了,我都有些指挥不动她。”
他口中的女士,是个越境的韩国垦农家的女子。
赵传薪心说:心里没点逼数,你拍这种重口味片子,好人能来当女主么?眼瞅着太阳都快落山了,赵传薪叹口气,起身朝场中走去。
哎,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人太天才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头发缭乱。
她果然像赫伯特·庞廷说的那样,看上去有些油滑,还有些混不吝的意思。
见到赵传薪站在面前,她也不怕,反而朝赵传薪抛了个媚眼。
这怕不是被小鬼子糟蹋,这搞不好是和小鬼子勾搭的……
赵传薪摸着下巴,觉得如果这样普通,冲击力有些不够。
仔细端量,他发现这个韩国女人其实长的还行。
眼睛一亮,对她说:“能听懂汉话吧?能听懂就好,你去洗洗脸洗洗头发,回来我给你捯饬捯饬。”
这女人听赵传薪要给她捯饬捯饬,显然是误会了。
在她看来,在场的赵传薪最大。
演这出戏,她有一块大洋的片酬,也是赵传薪承诺的。
那么赵传薪是个大腿,倒是可以傍一傍。
所以,她麻利的起身颠颠的跑去洗漱去了。
赫伯特·庞廷皱眉:“赵,你这样让她洗干净,反而没有了那种贫民百姓的特点。”
“不!”赵传薪贼笑:“正相反,我要给她弄出来个效果,布衣襟钗难掩国色,我要让她变成那种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却又国色天香的贫民女人。这样,更能引起棒子的愤慨。”
女人洗完了头面回来后,在场的不少单身汉开始吸溜口水。
赵传薪一看,哎呦,有点妖艳贱货的感觉了。
这女人满怀期待的看着赵传薪,等他提出点过分的要求。
赵传薪很过分的一指旁边的凳子:“滚过去坐下。”
女人:“……”
就这?
等她过去坐下,赵传薪手里赫然多了剪刀和梳子。
他问:“叫啥名?”
“张朝月。”
“张朝月,我给你做个发型,给你弄一套衣服。一会儿你听指挥,让你怎么干就怎么干。别跟我耍滑头,不然我削你!”
在张朝月想来的那种勾勾搭搭和怜香惜玉都是不存在的。
赵传薪一张口,就老直男了。
她幽怨的回眸看了赵传薪一眼。
赵传薪喝道:“转过去,坐好了。”
屋顶战神的杀气外露,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朝月浑身一紧,赶忙乖乖坐好,哪里还有什么油滑。
旁边的赫伯特·庞廷看的若有所思,好像知道以后片场该怎么指挥演员了。
等赵传薪给她剪完了头发,再给她盘发,用韩国的特色彩色发带系上,长长的垂落下来。
赵传薪说:“扎的松一些,等会拍的时候,要表现出一种效果。当日本人抓你的时候,发带掉落,头发散开……”
在赵传薪的帮助下,赫伯特·庞廷重新开机。
……
在龙井村,闹个灰头土脸后,斋藤季治郎和筱田治策甚至觉得都没脸彼此见面了。
见面便觉尴尬。
可又必须见,因为还要谈事情。
斋藤季治郎尴尬的问筱田治策:“筱田君,对赵传薪也要在报纸上造假,这件事你怎么看?”
筱田治策用严肃来掩盖被羞辱后的尴尬,他正色道:“斋藤君,此事不必担忧。首先,赵传薪不可能在韩国报纸上刊登任何不利于我们的消息。其次,我们做好随时澄清的准备,不怕他污蔑。韩国对我们来说,有本土优势的。”
换作别人,斋藤季治郎还真不担心。
可赵传薪不同,这人太莽了。
你猜不透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而且,他的行踪忽东忽西,经常私下里一个人行动,连间谍都找不到他的影子。
日本间谍确实多,但人多且杂也意味着管理体系混乱。
例如直子优香,本来在南洋一带活动,现在来了北方,无论是斋藤季治郎或者筱田治策,竟然都没有察觉。
除了系统混乱,还有就是沟通不畅,才导致这种情况。
对于赵传薪的事,两人浅尝辄止,斋藤季治郎转移话题道:“筱田君,美国的大罗和记者谈论我们的对马海战,你在报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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