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八个人吗?咋就剩四个了?剩下的跑了?”高丽问道。“这些叫花子真狡猾,本来是骑马跑的,到了岔路口把马赶走,他们步行到岔路上,我们追着马蹄印,追上了马,人没了!”
赵传薪说:“剩下的都被我打死了!”
双喜则指着赵传薪的马前胸:“有血迹,你的马手上了?”
赵传薪低头一看,原本被枪打中的地方已经愈合,但留下了一道印子。这马原本脖子上就斑斑点点有半圈痕迹,现在多了下面一道印子,看上去像是戴了一圈珠串。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遗失过的一串文玩——星月!
有名字了,以后它就叫星月!
那四个乞丐也朝马投来疑惑目光,明明马被打死了啊?
若非这马死而复生,他们也不会被捉住了!
赵传薪拿起柳条,Pia~
“看啥看?”
乞丐纷纷低下头!
他说:“别管这些细节了,赶紧把人带回去交给那些愤怒的百姓,咱们还得赶回去吃晚饭呢!”
……
此时的黑土地上,树木未经滥砍盗伐,水土未曾流失,可谓风调雨顺。
第一场春雨如期而至。
赵传薪带着一干人往鹿岗岭村赶,半路上开始下雨。
干饭在村口和那些看家的土狗嬉闹,身上全是泥水。
赵传薪见了远远地喊道:“干饭,回家了。”
干饭回头朝他叫了两声。
赵传薪:“擦,你特么还开始说脏话了是吧?看回家不抽你的!”
干饭狗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继续和那几条狗嬉闹。
到了家里,大牙苏接过缰绳,他发现赵传薪的这匹坐骑好像那里不太一样了。
怎么说?马太安静了,不晃脑袋,不晃尾巴,肌肉也不怎么抖动。
见大牙苏有些发愣,赵传薪提醒说:“你多放些草料和水还有盐巴,不用栓,马厩的门开着就好。”
“啊?”大牙苏有点无措。“跑了咋整?”
赵传薪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匹马已经失去了所有动物应具备的感情,一言以蔽之就是——莫得感情的骑乘机器!
这是一匹“机器马”。
每顿饭吃多少,储蓄多少能量,能量如何分配,这些在它的“cpu”里经过运算和调节,会达到一个精确的数值。
“不用不管了,照我说的做就行。”
等大牙苏弄完以后,赵传薪出去对星月说:“拉屎拉尿去那边,我叫你的时候,随叫随到。”
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
春雨贵如油,因为下的不多。
不到一夜的时间,很快雨停了,阳光普照。
刘宝贵准备翻修房子了。
所谓城里,此前都没有名字,目前属吉林副都统辖区兴京厅。大家习惯城里城里的叫。
为了赶时髦,刘宝贵去城里置办了不少装修材料,找泥瓦匠和李木匠等人帮忙。
赵传薪连自己的房子装修时候都不愿意动手,更何况是刘宝贵的,只是给画出了图纸,就再也不管了。
因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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