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不到三十人。两边加一起,连你们人数的一半都不到,就让占中花吓破了胆子,乖乖把你交出来。那不是你的干儿么?咋不孝敬你这个干佬儿了?跟本官装什么大尾巴鹰,到了此时,竟然还桀骜不驯。”
杨玉树依然不服:“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统领,我杨玉树是何人?岂会栽到你手里,你且等着吧。”
他的人脉很广,当地士绅无有不识。
回头打点一二,保证让他们乖乖放人。
诚明则说:“你强抢民女,窝赃销赃,隐藏胡匪,残害良民。在你上山的这段时间里,本官已经搜集到足够证据,足以将你正法。”
杨玉树不甘示弱:“上有吉林将军府,下有伊通州府,想要问案,自有法度。你找证据?你一个小小的统领,能找什么证据?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想要整我杨玉树,走公文的毛头纸,你先准备上三斤再说。”
听他们你来我往的在这打嘴炮,赵传薪眨巴眨巴眼道:“艾玛,费那劲干啥?把衣服扒了,拖着他走上几个时辰,直接冻死丫的。没了杨玉树,这边的绺子慢慢就不成气候了,这才是为民造福的大造化。”
杨玉树打了个哆嗦。
他不怕走正当程序,他就怕不按规矩来。
这人好歹毒的心肠。
不免朝赵传薪望去,恨声道:“我与阁下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何帮诚明捉拿我?”
赵传薪在马背上撸狗道:“我的靴子和地上蝼蚁也无冤无仇呢。”
所有人都是脑袋转了一圈,才想明白他表达的意思。
损,忒损了!
杨玉树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赵传薪就说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蝼蚁而已,说踩死就踩死。
杨玉树气的不行:“好大的口气。”
这时,天色大大放亮,路边的雪窝子里藏了一夜的野鸡,忽然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
只是冻了一夜,身体有些僵直,只飞到了树上。
赵传薪手往腰间一摸,转轮在指间转了两圈,砰!
野鸡应声而落!
他吹了一口硝烟,漫不经心道:“打你,那就是个玩!干饭,去把野鸡叼回来,咱们一会儿炸鸡肉吃!”
杨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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