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还得挂上对联什么的,彰显自己绿林身份。
这屋子看起来虽然精致,但也太小了些。
可能普通百姓家里也比这大。
东北地广人稀,想盖房子,地方有的是。
落座,诚明看了一眼光可鉴人的地板,不远处趴在小床上的干饭,心道这个人真古怪,让狗住屋里,还给做了床,床上竟然有被褥……
“赵队长,见你这里处处与别地方有所不同,似乎喜欢西洋文化?”
赵传薪摇头:“那倒没有。吃的舒服,穿的舒服,住的舒服,这才是紧要的。管它西洋还是中式?”
阳光经亮堂的窗子洒进屋里,加上燃烧的壁炉,平添几分暖意。
真是会享受。
也许这才叫生活?
诚明又透过玻璃看着窗外不远处,一群人拎着刺刀冲刺,对着草人凶狠的练着刺杀。
匕首用着还不算,从腰里掏出斧头一通砍。
草人身上的草屑哗啦啦的掉落。
诚明眯起了眼睛。
这里的人,比他见过的所有的绺子还有官兵都要凶悍。
可能只有沙俄的哥萨克骑兵,才有这种凶悍之气!
“赵队长,这练兵之法,也是西洋之法?”
“并不是。这是我琢磨出来的练兵方法。没别的,拎着枪和斧子,干就完了。谁不服就干谁,谁想杀我,或者缉拿我什么的,那就干谁!”
诚明:“……”
拿话刺挠谁呢?
他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哈出那口寒气,说:“或许,你有所误会。我来此并非缉拿你。”
“哦……”赵传薪好像松口气一样,然后脸上露出希冀之色:“那你是来发赏金的呗?说吧,一个小金字儿的脑袋,能给多少钱?知县那老倌抠搜的很,铁公鸡一毛不拔,亏得我们干了这么大一件好事。长此以往,还有谁肯为朝廷出力,肯为国计民生着想呢?哎,有时候我就是这样忧国忧民,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诚明第二口茶水好悬没喷出来。
咳嗽了半天,他捂着嘴说:“这两年战乱频繁,国库空虚,就连兵营,都有三个月没发饷银了,实在拿不出钱来。”
“啊?”赵传薪张大了嘴巴:“那你来此作甚?口头奖励?”
诚明觉得难以招架,赶忙换话题:“赵队长如此将才,缘何不为国家出力?若有心仕途,或许我可以为你周旋一二。”
此子,过于难缠了!
赵传薪吸溜,一口茶水进肚。
“你们连饷银都发不出来了,还让我为国效力?效哪门子力啊?”
诚明再次举杯喝茶,掩饰自己的无力感。
“话不能这样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拳拳爱国之心,不可一味拿银钱做比较。”
赵传薪指着外面训练的保险队成员,对他说:“你看那些人,他们身上的衣服好看吗?我告诉你吧,都是羊毛的,保暖的很。他们穿五层,一层是保暖背心,一层是衬衫,一层是马甲,一层是西服,一层是大衣。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钱!你看他们现在是不是膀大腰圆的?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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