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所以据说是柯岑斯先生写的推荐信。”
顾为经点点头。
“柯岑斯,哪个柯岑斯。叫柯岑斯名字的人多了去了。我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两个柯岑斯够这个分量。”
“难道是学校的那个教水彩的萨缪尔柯岑斯总不能是摆在伦敦vaaa画廊里那個,从墓地里半夜爬出来给我写了封信,又躺回棺材里去了吧注。”
注这是一个美术行业的同名笑话,英国水彩画的奠基人,18世纪维多利亚年代的水彩大师,也叫柯岑斯,地位相当于英国版的门采尔。
老杨讪讪的笑笑,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冀。
开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玩笑。
“老弟,可千万不要被人给忽悠了哦。有些留学中介,就可喜欢搞这种李鬼换李逵的把戏了呐随便找一个和国际大师名字相近的野鸡画家来忽悠家长的钱。他们可不像是杨哥那样办事成熟稳重”
“萨缪尔柯岑斯,据说他是所有汉堡驻校艺术计划的负责人,应该是这个项目的直属领导,人家说是只要给招生办公室发个邮件,把材料提交一下就可以了。”
顾为经见老杨话说的郑重其事,也有点拿不太准。
迟疑的问道。
他的小麦苗
翠乎乎,绿油油,刚刚发芽,已经施施然浇好了农家肥,就等茁壮成长的辣么大一只小麦苗
但老杨觉得,似乎物质又没有消失。
倾刻间。
“诺,这个给你,顾老弟,这是曹老爷子特地让我专程送过来的。对了,如果上大学那里有什么问题,记得随时和你杨哥说哈。”
他已经下定决心。
就和你杨哥玩这套
就算是一只吉娃娃,也是有傲气的吉娃娃。
老是这样老是这样。
和校董饭也吃了,招呼也打了,笑也卖了,黄段子也讲了。
翠乎乎,绿油油的小庄稼没了。
说抱走,就抱走了。
有翠乎乎,绿油油的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上次看上的那幅紫藤花图是这样。
恍惚之间。
“呃,在这上一柱明天的头香,要多少钱来着哈灵嘛。似乎里面是供奉着佛祖舍利,和长安的法门寺一样的对吧。”老杨忽然出神的问道。
“哦,嗯嗯,哈,是哈。”
那种几分惊诧,几分难以相信,还有几分委屈巴巴的小神情。
鉴于三天两头被人偷家,老杨觉得有必要给自己做个法事,转个运啥的。
“坏人,都是大大的坏人一个个全跑来抢咱老实巴交的老杨的东西他们的良心不会痛么”
“没事,贴金就贴金,到时候我自己去问问就行。”
然后又抖了好几下。
“嗯”
“不太清楚。具体您可以去问问旁边的僧人,本地人都很信这个。但似乎和东夏的礼佛方式有所不同,这边更讲究贴金一点您有事么”
每次老杨把一切都计划的棒棒的,结果临了临了,就这样当面被偷了家。
“你确定是他的推荐信,就行。”
就索然无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