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静年似笑非笑看着我。
像是在等待她一番抛心挖骨的悲情自述后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更是在等我开口认可她刚才的提议。
我心头涌上来一阵阵酸楚不舍的感觉。
可看着向静年,“要是能这样那挺好的,那孩子本来就挺惨的,被我不情不愿的生下来送去了福利院,没人疼……以后要是有人真心疼他,挺好的,我没意见。”
说完,我抬头朝闫沉住的病房位置看了看,“向姐,我也有问题想问问你。”
“你说,咱们今晚就畅所欲言。”向静年回应的很痛快。
“给我根烟呗。”
我朝向静年一伸手,她依旧很痛快拿出烟放在我手上,自己还留了一根,这回点着了吸起来。
我也点着一根咬在唇边,浅浅的吸了一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向静年看着我笑,“我还以为你会抽呢……”
我止住咳嗽,语气有些模糊的开始问,“我就是想知道,向姐你已经知道我跟闫沉的那些旧事,还挺不光彩的旧事,不介意吗?”
“不光彩……你是说网上爆出来的那些吗,他因为那种罪名蹲了七年,受害人是你,你又生下了他的孩子,你指的就是这些吗?”向静年一副不在乎的口吻,反问我。
我点点头。
“你不会以为,我跟闫沉是现在才刚认识没多久的吧……”向静年说着,笑出声儿来,“他妈妈还在世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我比他大五岁,还牵着他
的手一起做过花童呢!”
我挺意外,没想到原来也算半个青梅竹马,很小就有了交集。
这些我从来没听闫沉说过。
因为过去在闫家,他八岁时过世的那位母亲是个禁忌的话题,我甚至连一张他妈妈的照片,都没见到过。
“闫沉妈妈和我妈关系不错,我们小时候她们经常聚在一起吃饭喝茶,我和闫沉都会被带着一起,其实我从小就挺喜欢他这个漂亮弟弟的,只是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两个会结婚……后来他妈妈去世了,我们两家来往也渐渐淡了,闫家生意又跟我们家的没多少有牵扯的地方,大人之间的关系少了女人的联系,就只剩下一些场面上的交集了,闫沉还基本从来不参与,我跟他至少有十几年都再没怎么见过……不过,他出事的时候,我见过他的。”
我抿了下嘴唇,重新把烟拿起来又抽了一口,这回没再被呛得咳嗽起来。
“其实当年的情形,如果闫家不想他被判那么重,完全有办法摆平,可是闫沉自己不肯,我那时候跟着安律师做助理,所以有机会在看守所见了他。”
我用牙齿轻轻咬紧口中的烟嘴,努力回忆七年前自己和那位安律师见过的每一面,那时候我跟安律师都是单独见,所以也没和向静年碰上过。
又是一个小意外,原来她过去还做过这个。
兜兜转转的,我跟她其实早就不算陌生人。
“我还记着呢,闫沉那时候
被你用枪打伤的地方还没彻底好,可他见到安律师,开口第一句问的不是自己的案子,问的是你怎么样,有没有人找过你麻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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