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被迫往后仰着。
一个路过的护士被眼前一幕吓到,站在我跟闫沉旁边发愣,被闫沉大吼了一声滚后迅速跑开了。
我被闫沉扯着头发重重用力按在了墙上。
他冰冷的声音响在我耳边,“要是还想见孩子,就记着想办法拿到我婚礼的请柬,我会让骨骨做我的花童,之后会把他送去国外……婚礼十月二十八号举行,那是你唯一的机会。”
我被闫沉拖着下楼塞进了车里,眼罩重新遮在我眼睛上,为了怕我反抗,他还把我的手也反绑了起来。
返程的路上,我们没有任何交流,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过是浪费体力,闫沉不会理我。
等他停车让我恢复自由后,我才看清车子就停在美院附近的一条小巷子口,这里一向没什么人挺干净的。
闫沉贴着我胸口,伸手把我这一侧的车门推开,“下车。”
我屏住呼吸下车,身体刚一离开,就感觉车子开起来了,我要不是躲得利落,可能就被刮倒在车底下了
。
“闫沉!你特么混蛋!”我大声骂着脏话,都没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没叫他二哥。
我给简菲菲打了电话,她今天一直在等我的消息终于接到电话马上问我在哪儿她来找我。
蹲在巷子口等简菲菲,结果等来的是她和林司繁两个人。
林司繁领我们去了他家里,一路上他们谁都没开口问我见到孩子的情况,只是问我饿不饿,现在想干嘛。
我说饿了,然后一脸渴望的看着林司繁,“我想吃你以前给我做的那些菜了,你能现在给我做吗?”
林司繁点头,进了家门就去厨房忙活,我过去站在门口问要不要帮忙时,他回头瞧瞧我,“那你给我切洋葱吧。”
“好!”我很快乐的领了任务,拿了洋葱剥皮洗净切起来,刀工像模像样的。
我这副样子让简菲菲一脸紧张的盯着我,她估计是怕我不知道那一秒就会突然崩溃发狂,因为我这样子看上去是挺不正常的。
可是林司繁就很淡定,他该干嘛干嘛,完全没格外留意我。
我按他要求的把洋葱切成小碎块,切完第二个时,眼泪终于被刺激的流了下来,根本止不住。我把刀扔在了菜板上,仰头流着泪不说话。
简菲菲刚叫了一声要过来后就没了后续,应该是被林司繁给拦住了,我哭得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托在了我的后颈上,我听到林司繁轻声跟我说,“使劲哭,哭出
来就舒服了,哭完再接着往下继续熬……”
我没办法说话,眼泪越流越多,越来越畅快,心里那些无法诉说的痛苦似乎都跟着眼泪离开了身体。
等我哭够了,林司繁才递过来纸巾给我擦眼泪,我也开始主动说了去看孩子的事情。
听我最后说闫沉让我自己想办法拿到他和向静年婚礼的请柬,一边听着的简菲菲没忍住骂了起来,我和林司繁都看着她。
简菲菲生气的皱着眉说,“我是骂那个闫沉啊,他还不如直接说再也不让你见孩子了,他这条件根本办不到啊!”
“为什么?”
我和林司繁问了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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