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我是活该。
等闫沉离开病房,我疲惫的躺下去接着昏睡,原本心里堵着封兰的事,堵着骨骨那孩子的都要问他,可现在心里什么都想不了,也什么都不愿想了。
要不是天刚亮就被简菲菲的电话弄醒,我恐怕还得在这种没着没落的状态里困上一阵儿。
我接了电话,简菲菲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她电话,接我电话那个男的是不是那个二哥,我现在在哪儿到底怎么了。
我皱着鼻子听她说完,然后故意咳嗽一声后,才说我受了点伤在医院呢。
简菲菲一听马上炸了,更大声的跟我说她马上过来看我,让我等着。
我赶紧喊住她,“你别急听我说!大小姐,我没大事你可别来了,你还是帮我盯着点系里吧,我请的假可是超时了,辅导员没说什么吗?”
“没有呀,你走这几天没什么大事,你真的不用我过去?”简菲菲不相信的继续问我。
我刚回答她真的没事,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闫首为的司机齐叔,探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刚冲着齐叔点了下头,跟菲菲说有人来了回头再打给她,向静年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手里还捧着好大一束鲜花。
我放下手机,看着进来的这二位,总觉得他们都可以算作不速之客,都是我现在不想见到的人。
向静年捧着花走到床边,她左右看看,没见到能插花的容器,就对跟过来的齐叔说,麻
烦他去医院门口的超市买个花瓶来。
齐叔一走,向静年就看着我问起了受伤的情况,我如实回答也不多说别的。
“你呀,一个人喝酒倒是没什么,可是也不能去那种地方啊,要不是托你大哥的福,现在你可就不止这样了……”向静年说着,放下花坐在了椅子上。
我看着她,“你是说托了我大哥的福,什么意思,我大哥早就死了。”
向静年有些为难的笑了。
她慢慢对我说,我出事那天还有其他人看到了,他认出来我是大昆的妹妹,也知道我早年被闫家收养的底,就打电话给闫家报了信,闫首为知道后马上又找了闫沉,让他去把我找回来。
我不确定她说给我的这些是不是真的事实,尤其那个报信的人,怎么就那么巧我会在一个地方遇上两个过去认识我们丁家兄妹的人,这是不是太巧了点。
可我没再去问,向静年也是说的点到为止,她转了话题说起过来看完我就要赶回天京了,见我没什么说话的兴致,就拿起桌上那束花摆弄起来。
她看似无意的念叨了一句,“听说六岁的小男孩正是皮的不行,家里以后大概得少弄这种需要瓶子的插花了,不然万一被孩子撞到了伤到就不好了。”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把她的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心头一跳就想到了骨骨。
没等我问,向静年就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眼神盯着花跟我
说,“我跟闫沉结婚以后,就打算正式收养福利院那个孩子,闫沉说那孩子是他亏欠的那人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孩子妈妈又没能力照顾,他有责任替他们照顾好孩子,不能把孩子留在那种地方不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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