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搬运,具体运动事宜他不会,所以将纪承洲抱到量身定制的运动器材上躺好后就离开了。
桑浅学着上次黎修洁的样子将纪承洲的双腿微微岔开放到横杆上,然后她拉绳柄,纪承洲的双腿就会被横杠抬起来。
他双腿还挺沉,即便桑浅有些身体底子,十几个回合下来也有些吃力,主要是他完全不能动,全靠她使劲。
桑浅手臂有些酸麻的时候,一不留神,手上松了点劲,绳柄脱手而出,拉住已来不及,可如果任由纪承洲的双腿落下去。
轻则震伤脚踝,重则骨头都有可能震断。
桑浅眼疾手快扑过去抱住纪承洲的双腿。
没有人拉住绳柄几十斤重的横杠砰的一声砸了下来,发出震耳的响声。
桑浅抱腿的冲击力太大,撞得纪承洲身子一歪,眼看就要从并不宽阔的躺椅上掉下来。
怕摔坏了他,她抱着他一个翻转,垫在了他身下。
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纪承洲的嘴直直地压到她嘴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麻的,她心尖猛然一颤。
眼睛膛大的时候见身上的男人也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桑浅吓得一掌将纪承洲推到了地上,男人挺拔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指尖有血,难怪这么疼,原来磕破皮了。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过快的呼吸才从地上坐起来,偏头,身旁的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微微蹙眉,刚才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纪承洲的眼神似乎产生了一丝情绪波动。
一闪即逝。
太快,以至于她无法肯定是真的,还是错觉。
一躺,一坐。
桑浅盯着纪承洲看了许久,最后又否定了自己荒唐的想法。
纪承洲又不傻,怎会放着位高权重的纪家掌权人不做,在这里装处处需要人照顾的植物人。
刚才应该是她的错觉。
桑浅俯身过去本想将纪承洲嘴上的血擦了,可手指碰到他柔软的唇,脑中立刻闪过他刚才压在她嘴上的画面。
心里像有一阵电流划过,传到指尖,酥麻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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