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变,起身想要说什么,但被杨元冷厉的瞥了一眼后,最终只能偃旗息鼓。
毕竟他也知道既然签了赌状,就只能愿赌服输,自家大人能够更改赌注内容已经是恩赐了,不可奢求更多。
刘慈一听,心中则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来兴师问罪就行。
原本他就不打算要求厚德县的考生真如赌状一样履行赌约,毕竟这是伤敌一百自伤一千。
他心里也有一杆秤,孰是孰非,他还是很清楚的。
毕竟自己也是读书人中的一员,如果他真要求厚德县参加赌约的考生履行赌约,就彻底得罪了宁国的读书人,这买卖可不划算。
再一个,厚德县除了那个弄脏衣服的考生以外,其他考生也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没有必要将厚德县往死里得罪。
现在趁着学府大人提出来,赶紧拱手应道:“大人所言极是,就按大人您说的办。”
杨元听到后满意的笑了笑,而涂松则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真按赌约履行,他不知如何对厚德县的一众百姓交待。
但刘慈说完后,面露迟疑,很明显在纠结着什么事。
杨元看到后,好奇问道:“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刘慈想了想,还是说道,毕竟这事如果不说,他念头也不通达。
“大人,一切事情的起因皆因厚德县的一位考生将学生好友余仲怀的墨水掀翻,弄脏了他的衣服,他不认账,才导致后续的事情,这位考生,学生想让他当面道歉,以表歉意。”
杨元听到后,脸色一正,开口说道:“此事你不说,本官也打算和你说,学府决定将这位考生革除科举考试,永不录用。”
“此人品行不端,心术不正,做错事不敢认,不是宁国需要的人。”
“另外,但凡有一个不认账,本官右侧的涂大人就是厚德县的教谕,你随时可以找他。”
涂松听到后一口应道:“刘慈,此事是厚德县的不对,在此对你表示歉意,你放心,后续履行赌约的事本官会跟进到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杜辉也在一旁帮腔道:“刘慈,本官乃是神照县的教谕,此事你放心就是,本官会帮你讨回一切公道,厚德县的胆敢阳奉阴违,本官要他们好看。”
至此,府试赌约之事就此定下了基调,不再有任何的变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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