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见没,就那个姓郑的,你说她干的那些个事情,凭白的招祸!”
“哼!我看今后啊,谁能瞧得起她!”
“那傻儿虽说是个伤脑的,但也从不生事,乖巧的很,如今却是......哎,不占理不占亲的,生气!”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攀了高枝的郑媒婆子?
“你们这些腌臜泼妇,老娘骗傻子关你家干系?你们有本事,也去给老娘空手套一个来看看,一些个耍嘴皮子的贱货,也敢来对我指指点点!”
“哎呦!好大的威风啊!昨儿个听说您入了张府,怎么的?莫不是张老爷垂怜你,准明个把你收了不是?”
“哈哈哈,看她那副褶皱皮子,人家张家岂能看的她入眼,我看啊,八成是老爷攀不上,攀个奴仆,那也是挂了名号啊。”
“呦~你这浪货也敢冒出头来?怎么的,你男人就是不如村头的瓦匠好使?”
“郑疯子,莫要胡吃乱放屁,凭的辱人清白!”
“唉?这事可得说个一二三出来,若你说不出,那么咱们村长门口见!”
......
郑媒婆自是觉得好运气到头了,而今祸事接踵而至,那些个眼红的又不敢出手的,也就只能背后嚼舌根子,多撒些怨气罢了。
村里妇人七嘴八舌的,能吵吵个把月,总的来说,还是闲的慌。且是她们吵她们的,时正晌午,却是天色昏暗了起来,风刮得很是猛烈,一时间便快速散了去,吵架也得挑个好日子,那样才起劲。
风不过两三盏茶,而后一声闷雷炸响,那雨便如同天河倒灌一般,“唰”一下的就落了下来。
周正一深一浅的背着姜离,两人浑身湿了一个透彻。衣服紧贴着皮肤,让人极为的难受。而后又感受到背上的姜离在微微的颤抖着。
姜离双臂紧紧的搂住周正的脖子,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浑身的燥热。
“好烫啊!”
周正抹着脸上的雨水,只感觉到背上滚烫的很,他知道,这个人有病!
至于是什么病,他说不来,但是他遇到过同样的事情,便想起了二叔那时候,给他喝了好多难闻的黑水子,然后盖着厚厚的被子睡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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