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朝廷打板子也是一门学问,分为打,着实打,用心打三种。
打就是意思意思,谁也别当真,糊弄过去就结束了。
着实打就是真打了二十廷仗下去,确保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打板子的禁军也不敢糊弄,必须要达到效果。
用心打就厉害了,基本就是往死里打,最低保证半身不遂,大多直接打死。
这二十廷仗下去,两位大明伯爷至少得休养半个月。
“东平伯伤势如何,一路舟车劳顿,不曾加重伤势吧。”朱由检转头问道。
“多谢陛下圣恩,臣的伤痛缓解月余,已然没有大碍!”幸灾乐祸的刘泽清闻言连忙跪下,开口回道。
朱由检挥了挥手:“徐太医,上前为东平伯诊断一二,勿要留下病根。”
“遵旨!”徐太医迈着碎步,上前一通望闻问切,给刘泽清摸的浑身不自在,最终躬身道:“禀陛下,东平伯右腿肿胀粗大,虽有伤势却不算严重,静养数月即可。”
刘泽清一阵庆幸,多亏昨日左良玉那一番提醒,他昨晚咬牙自断右腿,否则今日一测,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泽清,山东曹县人,就是狠!)
朱由检侧目看了一眼锦衣卫都指挥使,吓得他冷汗连连,暗中大骂:该死的刘泽清,自断一腿都没发出声响,你踏马属王八的啊。
他昨夜蹲了一晚墙角,确实没听到任何动静,倒是让崇祯吃了个闷亏。
实际上,刘泽清昨夜下手太重,当场两眼一翻,疼昏过去了。
“东平伯,听说你率军大略掠临清,可有此事?”
朱由检直接问道。
“陛下,臣有罪。”
刘泽清长出一口气,该来的躲不过去,他知道瞒不住,也没打算瞒着。
“臣手下剿贼杀红了眼,误杀临清士绅一十七户,涉事将士皆已被军法处置,臣自知监管不力,自愿领罚!”刘泽清以头抢地。
“革爵位,收兵权。”朱由检淡淡道。
“臣,遵旨!”
刘泽清干涩的咽了咽口水,极为不甘的应道。
禁军架着吴三桂、左良玉两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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