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怎么办?皇爷爷怎么办?他已经这般年纪,能承受的住丧子之痛吗?”
朱棣的双目无神的看向朱雄英,苦涩的问道:“大侄子,难道现在,我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塞王,到如今这般落魄的模样,朱雄英说不可惜那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四叔,谁没有做错过?就算皇爷爷也有做错的时候,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侄儿今天将所有的话都讲清楚,并不是要将您逼上绝路,而是我们实在是拖不起了,您把眼睛一直盯着我在北平的一系列举动,却没有看到马哈木在草原上进展顺利,要不了三年,他就能一统草原,五年之内他就能恢复元气,我必须要在五年之内,将漠北打造的固若金汤,要不然我们拿什么抵抗马哈木的下次入侵?”
朱棣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闪过了一丝追忆,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少年热血,挥斥方遒,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被对那个位置的执念消磨殆尽。
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有没有后悔。
沉默了片刻后,朱棣重新抬起头,淡淡问道:“现在我还能做着什么?”
看到朱棣已经放下了求死的想法,朱雄英也暗暗松了口气,他缓缓开口:“四叔是北平的天,回北平去吧,只要您在北平,北平就乱不了!”
朱棣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走出军帐自顾自的收拾行李去了。
落在后面的朱高煦,紧紧跟了上去,但是在路过朱雄英的时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朱雄英诧异的看了眼朱高煦的背影,心里暗道了一声:“这小子也没那么混蛋。”
在朱棣父子走后,朱雄英转头看向端坐钓鱼台的傅友德,没好气的说道:“我说颖国公,热闹好看吗?您老人家可真坐的住啊!”
傅友德也知道自己没帮上什么忙,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夸赞道:“殿下您字字珠玑,情深义重,燕王殿下如何会不明白?老臣贸然插话恐怕会适得其反啊。”
朱雄英自然知道他是不想参与皇家之间的争端,也没有真怪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
“好了,四叔既然回北平了,也见到了云梦的真实嘴脸,想必也不会再与他们有纠缠,我们也可以放开手脚,在漠北一展拳脚了!”
现在北境之事,吴王都可一言而决,如今说到正事,傅友德也正经了起来:“需要老臣做些什么?还请殿下示下!”
朱雄英对傅友德的能力还是认可的,将天策军交给他也放心。
“傅老将军,漠河军镇的地理位置特殊,已经算是我大明领土的最左边了,天策军不止要驻防,还要派出斥候营,尽量详细的打探河对岸的情况,时不时的要派出小股部队渡河袭扰,总之一句话,因果达河方圆五里之内,成为搬草原人的禁地!”
傅友德嘿嘿一笑,自信的道:“殿下您就瞧好吧,有老臣在,草原的一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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