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动一下,那鸡蛋就破了壳,到时候床上的人醒了可不好解释。
终于,水汽团子托着剥了壳的鸡蛋举到鹦鹉小姐面前。“小鹉,小鹉!怎么样,我厉害吧!”
谄媚又欢快的声音从绕着鹦鹉小姐脑袋转圈的水汽团子里面传来。
“小鹉,我上次不该拿你开玩笑,我知道错了,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跟人家一般见识了嘛!我愿赌服输,主人!~”。水汽团子伸出小儿藕节般大小的水汽蹭了蹭鹦鹉小姐的翅膀撒娇。
鹦鹉小姐的左边翅膀突然擦出一点绒毛,飘飘荡荡的在空气中打着旋儿…
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鹦鹉小姐盯着飘在空中的绒毛有一瞬的僵硬,托着鸡蛋的水汽团子也顿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这,它,它,它没想扒拉小鹉衣裳啊。这怎么还掉出来一片。
整个水汽团子仿佛着火了似的透着微微的红,它试图把自己团吧团吧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季然!”,恼羞成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季然一哆嗦,鸡蛋也跟着晃了两晃。
“小鹉,主人!你,你听我说…”,季然在空气中四处飘荡,左摇右晃加急刹车,还要时刻护着只有一层膜的鸡蛋。
小鹉轻巧的飞在团子边上,每次都只差一点就能啄到团子,真是好一幅四处逃窜的好戏,兵荒马乱的,精彩啊!
哗啦啦……
在空中它逃它追的俩不约而同的看向床上,女孩还在睡梦当中。但是,她的手却不停的往前伸着,嘴巴里嘟嘟哝哝似乎在解释…和挽留?
原本在床头柜上的模型小屋也被无意识的挥手摔落在地面上。
季然和小鹉一起上前查看女孩的情况。
“小鹉,她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啊,这发展情况不太对吧。”,季然不确定的开口。
小鹉也很迷惑,一般来说进入挖野菜梦境的人,梦里的一切都会照进现实。换言之,阮昕优只是在无意识的前提下提前经历了未来将要经历的事。
emmm,这姑娘就没有一丝丝对任何不公的反抗心理吗?连说不的想法都没有吗?
小鹉和季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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