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就准备好了,还是热的,很明显是刻意的。
想着想着,进了屋的何大清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闫埠贵家。
“闫兄弟,是不是太破费了?怎么整了这么多菜。”
“破费啥?进了院,都是兄弟。来,赶紧坐下。”
闫埠贵很热情的招呼着何大清。
落了座后,何大清“随口”问道。
“闫兄弟,嫂子还有孩子们呢,不一起坐下吃些?”
“这是咱们兄弟喝酒乐呵的场面,就不谈他们了。”
闫埠贵见何大清问自己的家人,算计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慌乱。
何大清把闫埠贵这丝慌乱看到了眼里,于是顺着他说。
“也是。要是嫂子跟孩子们在,咱们喝的也不畅快。来,闫兄弟问我敬你一杯。”
白酒下肚,那是一杯接一杯,酒桌上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谈话间那是处处带着试探。
可惜闫埠贵不是“专业”人员,很快就被何大清给惯迷糊了。
在何大清刻意地引导下,闫埠贵很快就把他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兄弟啊,埠贵对不起你啊,不该跟聋太太、易中海他们算计你啊。”
“在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偷听到聋太太、易中海他们提到你,就多听了一会儿。没想到被她们发现了,他们当时只是让我别说出去。”
“可是,第二天,我媳妇孩子就莫名的被绑了,我也不知道谁绑的。”
“后来,我上班的时候,收到了一个纸条。纸条上说,我老婆孩子都在他们手里,他们让我尽快搞清楚你来轧钢厂的目的。”
“你看,就是这个纸条。”
“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啊,更对不起我老婆孩子啊,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何大清很快就明白了这事,果真是针对他来的,只是他的身份除了上面的人,其他人是不知晓他的具体身份,那么很有可能是组织内出现了叛徒或者说组织高层还潜伏着敌特。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何大清直接把闫埠贵打晕了,并把他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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