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步兵在付出了不小代价之后终于还是渡过了淤塞很久的护城河,摸到了城墙之下。
可是还没等把长梯架起来,城头上又抛下来几个黑铁球。砸在头盔上并不致命,却会突然炸开,三四步内无人可躲,照样是盾牌重甲皆不可防。
女真步兵冒着枪林弹雨好不容易摸到城墙下面,梯子还没架好,又被几个铁球全给炸成了血葫芦,不得不撤下来重新组织,再度发起冲锋。
往复几次之后,负责在前线指挥的牛录、甲喇额真们就扛不住了,纷纷向攻城总指挥大贝勒代善进言,希望能暂停攻城,研究制定新的办法,免得让八旗兵将们白白送了命。
“大汗已然下令,我岂有不遵之理,命正红旗随本贝勒登城,擂鼓!”牛录、甲喇们反应的情况代善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没什么好办可以解决。
攻城战本来就是守方占优,攻方多死点人实属正常,为此就去向老爹哭天抹泪,太有损大贝勒的威名。所以代善一咬牙一跺脚,打算亲率本旗精锐带头攻城,给其它各旗兵将打个样儿,封住他们的嘴。
“大贝勒万万不可!大汗本就是要围困此城,伺机歼其援军,如损失过大反倒会误了事。这是正蓝旗摆牙喇冒死抢回来的明军利器,不知为何没有炸开,你我一起去面见大汗,看看此物究竟有何厉害,再做决断不迟。”
还没等代善把头盔戴好,胳膊就被扈尔汉给拽住了,讲事实摆道理,包了包归就是一个意思,不许和守城的明军拼命。至于说怎么和大汗交待,扈尔汉也给出了办法。
他手里托着一颗黑乎乎的圆球,和小孩脑袋差不多大,一端有个突出的孔洞,被木塞子塞住了。这是攻城士兵冒死捡回来的,据说就是它最阴险,比火铳还害人,炸开来周围三四步内非死即伤。
如果不能找到克制办法,攻城的人越多越倒霉,除非能用人命把明军的铁球耗光,否则永远也攻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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