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罗莎看向m6离开的方向，“你呢？”
“我？”无序打了个响指，一副墨镜出现在他脸上，“我可不想听公主责备我。”
“无序，你是永生的吗？”
“永生？你为什么问这个。”无序想了想回答道，“理论上是。”
“理论上？”
“是的，我是混沌生物，只要混沌一天不灭，我就会一直活下去。”
“前提是混沌不灭？”
“或者是我背离混沌，所以理论上我是永生的，理论上也不是永生的。”
无序告诉罗莎，天底下没有确定的事情，时空几乎没有尽头，谁敢说在某个世界里混乱不会被消灭呢？
哪怕是无序也不敢，或许哪天混乱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哪天他就会失去混沌的庇佑。
届时混沌之王也将成为混沌的牺牲品，在混乱的秩序中，迎来秩序的混乱。
“那真是一副可怕的景象。”不过无序看上去并不害怕。
“你说的这些还真是‘理论’。”
“只要有发生的可能性，它迟早会发生的。”
罗莎沉默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想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最后她只能期待无序能够给自己，于是她最后向无序问道：
“如果某天小蝶离开了你，你会怎么做？”
“小蝶，离开我？”无序大笑几声，“小蝶是不会离开我的，我可了解她了。”
无序嘲笑着罗莎是个笨蛋，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罗莎真正想要问的是什么，于是驼着背，拉长了脸。
“我不知道，我不敢想那天。”
“你会怎么做。”罗莎继续问道。
“或许我会...偷偷试着延长她的寿命？”
“最后呢？”
“最后会——你真是令我讨厌，不准再问这个问题！”
小蝶会察觉，然后她会拒绝，走向自己注定的结局。
他们都知道答案，无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罗莎则有了全新的想法。
“你会怎么想呢，劳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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