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她的口中满是桂花香味。
沈玉诉被突然而来的一个深吻迷得有些喘,带着醉意的喘息声浸满情欲,像是一把无形的钩子钩住了薄从怀的心。
抬起双臂环上薄从怀的脖颈,沈玉诉偏头傻傻地笑,此刻她内心的满足和幸福被酒精无限放大,忍不住想笑。
薄从怀的脸悬在不远处,目光深邃地盯着脸颊绯红的女孩。
女孩娇艳欲滴的嘴唇被亲得微微发肿,秀色可餐。
沈玉诉沉浸在自己醉酒后的小世界里,没有感受到这道深沉炙热的目光,一味地笑。
笑着笑着,眼泪顺着眼睑脸颊流了下来。
笑是没有意识的,流泪也一样。
薄从怀怔住,低头轻轻地将泪珠啄去,搞得沈玉诉害痒,左右躲闪,忍不住撒娇,“好痒~”
薄从怀伸手点了点沈玉诉的鼻尖,语气是无边无尽的粉红海,“小新娘”。
沈玉诉一边喊热一边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薄从怀,推开了又去解自己的衣服。
薄从怀将她的手按住,“会感冒。”
真是应了她的话,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啰嗦鬼。
无奈地轻笑一声,他又抓起被子一角给她盖好。
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宝物在自己的照顾下生病。
沈玉诉不满地摇头晃脑挣扎,又乱踢将被子蹬开,像个淘气的小孩子。
薄从怀头痛,无理取闹的沈玉诉真难以招架。
突然不动了,沈玉诉一歪头,终于是睡了过去。
薄从怀长舒一口气,这才松了手上的力气,再闹一会自己要欲哭无泪了。
起身去院子里收拾了碗筷,再回屋时,沈玉诉已经打起了小呼噜。
在她身边躺下,薄从怀十分心安。
就这样,一辈子,平平淡淡,也是十分好的吧……
……
第二天醒来,头有些沉,我欠身坐起,轻轻地敲了敲脑壳。
昨晚好像失忆了,怎么回屋,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薄从怀不在身边,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伸了一个懒腰,走到窗边推开,今天的天十分阴沉,乌云密密麻麻排列,密谋着要下一场大雨。
空气中有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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