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坐在地上,便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他的手抬起,想要触碰我的脸,但是在距离一寸时停住,转移方向改为摸了摸我的头。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中除了愧疚,好像还带着心疼。
我摇摇头,“这又不怪你,如果没有你送我的骨镯,我可能已经死了。”
他眸光深沉,“外边不安全,我先带你回家。”
说着伸出长臂,将我抱了起来。
他的胳膊很有力,窝在他的怀里像小时候窝在奶奶的怀抱中。
我下意识地将头向他的胸膛拱了拱,接着眼前一黑没有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窗外天光大亮,我长舒一口气。
看来又从鬼门关逃回来一次。
偏头一看,薄从怀趴在我的床边,本来应该在休息,听到我的响动睁开了眼睛。
我俩四目相对,我作为一个正常的花季少女,不出意外地脸红了。
他温柔地轻轻一勾唇角,我算是明白红颜祸水是什么意思了:
这货刚睡醒也这么帅啊!
我别扭地转回头,将脑袋向被子里缩了缩,压低声音缓缓吐出一口气,压制住自己澎湃的心跳。
缓了缓心神,我装作无事发生支起了身子。
此时薄从怀已经坐直了身子,嘴角蓄着笑凝视着我。
我心虚道:“看什么看!”
他不解地歪歪头,“你刚刚做梦了?”
“什么意思?”
“刚睡醒就像吃了枪子儿一样凶巴巴的。”
我一怔,他这是……委屈了?
嘿嘿,心里变态地爽了。
“哦对了,我奶奶怎么样了?”我转移话题道。
一提到这个,他周遭的气温瞬间低了几度,他恶狠狠地开口,
“昨天让臭狐狸摆了一道,竟然让他溜了!”
原来昨天他循着气味出门寻找九尾狐的踪迹,一直追到了村子后山深处。
没想到狡猾最是狐狸,他将自己的一撮毛系在一只野兔身上,让它带着薄从怀将后山逛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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