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一番,备好马车,天黑时分,去了醉红楼。
长风赶着马车,内心忐忑不已,掌家的逛青楼,管事的在皇宫。
主子,危!!!
“少爷,到了。”长风掀开轿帘,放好木梯,等着他下车。
沈亦辞下了马车,一袭青衣,外头的大氅也是同色系,领子上是一圈白色的绒毛,衬的他唇红齿白,看见牌匾上的字,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颗虎牙。
抬手敲了敲木窗,催促道,“二哥,快下来,我们到了。”
祁砚掀开轿帘瞥了眼,硬着头皮进了醉红楼。
门口的老鸨见着他们,立即笑着迎了上去,“二位公子里头请,看上了哪位姑娘跟妈妈说,保准把你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刺鼻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祁砚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脸上的厌恶溢于言表。
老鸨一愣,悻悻道,“二位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小爷逛过的青楼比睡过的女人还多,第一次来,你看不起谁呢?我哥倒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沈亦辞从腰间取下钱袋子,“把我们伺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老鸨盯着他手中的钱袋,眼睛都要瞪出来。
“想要?”沈亦辞大方地掏出一锭金元宝,递到老鸨手上,“上好的房间,把姑娘都叫过去。合我们心意,不会少了银子。”
“二位公子里头请。”
老鸨扭着水牛腰走了进去,将他们带去了三楼,唤来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
“这都是什么胭脂俗粉?你们这儿的头牌呢?花魁呢?让她过来伺候小爷!”
沈亦辞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将纨绔子弟的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女的叫什么来着?陆,陆什么来着?”
“公子所说的可是陆昭?”
“对,就是她,听说她是你们这儿的头牌,让她过来伺候小爷,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小爷我有的是钱!”
“公子,”老鸨面露为难,“陆昭是清倌,卖艺不卖身,您……”
某人又要挨打了,罒ω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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