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只不过当初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引起的巨大的冲击，让他没有好好思索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现在就不一样了。
从自己的记忆当中，方程很容易的辨别出来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上一世人类的顶尖战力之一，沈灵雪。
进化链条到了顶端的人物，人类的巅峰战力之一。
方程真的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重生在这样一个人的身旁。
对于那些灵气复苏派，他天生就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那些激进的灵气复苏派。
不过沈灵雪……
方程回想着前世和她见过的寥寥数面，虽然是灵气复苏派的代表性人物，但是她正常的不像是一个灵气复苏派。
在短短几次的接触中方程发现，沈灵雪一直在试图弥合灵气复苏派和科技派间的矛盾。
只不过凭借着一个人的努力，是无法抗拒巨大的利益团体。
而现在，灵气复苏派的代表性人物，前世的大夏女帝就在自己的身旁。
数据流一动，方程有了办法。
成为人工智能后，他如果想要影响现实，就必须需要一个在现阶段帮助自己做事的白手套。
显然，沈灵雪就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他也知道，进化者的强弱和自身的体质有很大关系。
沈灵雪之所以能够成为进化链条上的顶端，和她本身的体质是脱不开关系。
有些人，可能就是上天钟爱，他们的体质非常适合灵气复苏的环境，成长起来自然是一日千里。
只不过，因为现在并没有灵气，所以他们的身体展现出来的，是各式各样的疾病。
沈灵雪就是这类人，因为出现了癫痫的症状，所以她的大脑当中被植入了电极，用来预防癫痫的发生。
而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些电极，从而控制沈灵雪。
“那我算什么？”
“人造系统？”
方程的心中闪过了一丝吐槽。
不过，自己需要一个在社会上的自然人身份，来完成现实当中的工作。
现在，自己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人工智能，需要沈灵雪的帮助。
通过手机的调制解调功能，方程成功的和沈灵雪脑海当中的电极建立了联系。
电极的放电，方程可以和沈灵雪进行联系。
也可以……
随时让沈灵雪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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