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两日了。”白秋水道,“我从一些来拜访白家的客人里得到了一些消息,有个行事奇怪的人,正打算给皇帝上一份疏奏。”
其实没有来拜访白家的客人,也没有从他们口中听得消息。白秋水只是开了针对于原书的上帝视角,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想要说这事儿,就必须找个理由。
宋清音也懒得点名这一点,假意将关注点放在事情本身:“什么疏奏?”
“一篇——骂皇帝的疏奏。”
“噢?”
预料之内的答案。偏偏宋清音还不得不装着感兴趣:“你怎么知道?”
“毕竟那个人是个奇人——奇怪的人,他嚷嚷着要上一份疏奏,我——嗯,家父,怕他惹是生非,便找了个由头,提前看了看那文章。”
白秋水顿了顿:“那文章,在骂皇帝的书画。”
自从皇帝放权给摄政王以后,皇帝也收到了不少疏奏。有人来抱怨,有人来吵架,有人问好、拍马屁,唯独没有人去骂皇帝的书画。
有什么可骂的呢?
有一说一,这皇帝政务上做得一般般,但是书画造诣上,的确不差。况且他画他的,也没影响这帝国的运转。
偏偏这怪人就是要借此来骂皇帝。
他骂得爹味很重,说一些“在其位谋其事”“不要整天不务正业”之类的话。
最重要的是,这怪人还说,作为一国之君,皇帝在书画方面天赋不足,众人的追捧无非是想要拍他马屁,若是和历朝历代的书画大家比起来,这皇帝,“还差得远呢”,“比起想要在书画方面有所造诣,不如好好做做正事,还可能真的有收获”。
白秋水看原书的时候还说这人骂得也没那么过分,有些地方甚至有些道理,但是进到书中,就不能用原态度对待了。
那篇疏奏被有心之人——其实就是白家——公开,引发了诸多讨论。看了疏奏及一众“衍生文”的皇帝勃然大怒。
众人都知道,虽然现在是“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但是有些底线还是不能触及,比如,这皇帝视为“终身事业”的书画艺术。
可是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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