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总数10万石。”韩不平拱手汇报道。
“还不错,算是能顶上一阵子了。”魏长兴最近也是被这些盐商吵得脑壳疼。
“韩大人,看来还是更擅长生产岗位,以后你就别再跑什么押运的活计了,屈才了。”林川说这话时,看着的却是魏长兴,已经算是越级管理了。
“方大人怎么说,就怎么办,韩不平,下一批货你也必须提前三日出来,不然别说我不讲情面。”魏长兴保持了几分自己的官威。
“下官遵命!一定鞠躬尽瘁,不敢怠慢!”韩不平高兴得都想跳起来了。
“还说不怠慢,我们两位大人站了半天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魏长兴挑理道。
“瞧我这眼力见儿,该死该死,二位大人随我来,凉亭一叙,我给二位沏壶好茶。”韩不平连忙将两位大人引到一处土坡上的凉亭内坐下。这朴素的位置,用的茶台上都有一层淡淡的盐霜。
说是泡壶好茶,可喝到嘴里,都有挥之不去的盐味。魏长兴是不喜,连连皱眉,但林川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韩大人,这么大的一个盐场,有多少工人要管?忙得过来吗?”林川品茗时闲聊道。
“禀方大人,我所管辖的这一片,共有工人及家眷三千口,盐场都是周而复始地工作,并没什么变故,所以管理起来尚可。只不过前阵子的台风天毁了不少池子,我们都在赶工,所以有些吃紧。”韩不平说话时,可怜巴巴地看着魏长兴。
“看我做甚?跟你说了我手上也没人,工钱是朝廷定好的,招不到人,难道我还给你抓壮丁去不成?”魏长兴作为领导可是推卸的一手好责任。
“盐工的工钱很低吗?”林川还真不知道。
“实不相瞒,朝廷的盐工从开国到现在数十年的工钱就没有变动过,一人1天3文,管两顿餐食,提供住宿。这工钱和长芦镇的脚夫与客栈打杂的小工比起来,差了至少一倍。
制盐工是辛苦活,身体长时间泡在卤水中也容易生病,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却是无人愿意如此辛劳。”韩不平都开始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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